霍阑久这一场伤得有些狠,呜呼哀哉地反趴在床上,成天听床头的小醋壶扯着嗓子学他叫,“谢束,谢束,我要死了.......”
他对这几句又臊又恼,蒙着头一刻不想再听,叫谢束把鸟笼子那走。
谢束却说是怕他躺久了乏趣,淡淡扫他一眼,“送这东西来不就是给你解闷的吗?”转身去书房里好久不出来。
霍阑久这时候看小醋壶就哪哪都不顺眼,刚见时那股新鲜劲过去了,又被它对着头喊了两天,而且有它在谢束也不陪着他。
想把它拿去给下人养,又怕它整天胡念那几句,反被人察觉到他和谢束那些不好见人的关系,只好不情不愿地接着养。
只有晚上,他才又能手脚并用死死把谢束困住,头在谢束胸膛胡拱。
谢束被他压了一下,啊呀一声,“怎么?后面不疼了?”他手掌顺着霍阑久后腰游移下来,做个劈刀状探进他臀缝,中指在嫩蕊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霍阑久视死如归,直摇头,“不疼了不疼了。”
谢束短促地笑了,了然地点点头,“看来是药好。”
霍阑久不由地想起一些东西来,又有些烧脸,他之前和女人打情骂趣,调风弄月,羞得也从不是他。但和谢束只单单对个眼,他就跟个没见过男人的黄花闺女一样,忸怩得没边了,更何况谢束又总用那样一张脸就对他做些下流的荤事。
每回上药前,谢束都会用水把他里头重新洗一遍,又抠又挖,把前一次上的药都冲干洗净。洗完谢束也不急着换药,就蹲着,看他两腿间瑟缩羞人的后洞,一到这时候霍阑久就开始发憷,心里没底,难以自控地想逃。
谢束拧着眉,一声不吭地看着那翕合的骚红肉穴,长指再次插进去,霍阑久被捅得一颤,惨吟着并腿后躲。
谢束把他酸软的腿分开,又弯下去舔他,火热的舌头钻进他裂伤未愈的肉嘴里,来回吮吸戳刺,像含着火,从肛口一路烧到穴心,令人蒸腾的灼炙,几乎要把他热化了。
两条腿在空中哆嗦着乱摆,腰腹上挺,昏沉虚力,像被谢束把魂都吸走了,绞着床单指尖发白,“谢束,谢束.....”
谢束的舌头在肠壁里舔绕一圈,像在和他亲嘴时扫过他的牙齿,鼻子抵着他鼠蹊,热息喷上来,躁动得头皮发麻,前头的肉具突突硬勃,颤颤悠悠地立起来。
霍阑久小心翼翼地低下去,看见谢束半张脸隐在他股间,眼睛里却像长了钩子似的,专注又凶残,像一头狼,死死盯着他。
霍阑久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滞,谢束扣住他大腿根,灵活的舌头在里头胡搅乱嘬起来,啧啧有声的水响。他颤巍巍的阳根被握住粗鲁地揉搓,谢束掌心粗粝的茧扎刺,有种辛辣的爽快。
他总是丢得很快,任谁被这样紧密的前后夹击,都撑不了多久,腰酸腿软,丝毫不反抗地瘫倒在床上。
谢束总是趁这个时候来咬他,穴口褶皱周围被磨得一个个牙印,肚皮,后背,乳珠,肩头,脸颊,耳垂,绵密的噬咬像进食的野兽,呼吸粗热,周身峻冷,总让人觉得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和煦斯雅的谢束。
霍阑久卜一睁眼,谢束正吻到他下颌,好看的脸隔他愈来愈近,舌头探进他嘴里,他毫无意识地含着谢束的舌尖吮吸,痴迷又怅惘的愉悦。
干燥的手指强挤进他后洞里,霍阑久难耐地夹着屁股,晃晃头,回过神来,难耐地喘出几口热气。
他突然想起霍敛拾和他吹嘘的话,有些怀疑,“谢束。”
“嗯?”
“洛城人都像你一样吗?”
“我什么样?”
他有些支吾,思忖半晌,有些羞于开口,“嗯.......就是,什么都会啊。”
谢束存心要逗他,装得正肯地点头,顺着他说,“是啊,都是人中龙凤,许多我还比不上。”
“啊?”霍阑久倒吸一口冷气,有些难以置信地,接着问道,“那,那长相呢?”
“也是。”
霍阑久见他一本正经的,不似作为,心下信了七八分,权衡一番,“那,那我今后还是别去洛城了。”
“怎么呢?”
霍阑久颇有些失落,神情黯然,“要是满大街人都和你一样好看,那我,我可能就没这么喜欢你了。”他说完,小心地抬头瞟了一眼谢束的脸色,把两根手指并着,一丝缝也不露,慌忙添一句,“当然也只会有这么一点点点点.......”
谢束再次用掌心把他的眼睛盖住,霍阑久不明所以,覆上谢束的手背,听见谢束噙着笑,“那你说,我是该戳瞎你的眼睛,不让你乱看,还是打断你的腿,不让你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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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久听出他话里戏谑的意思,他喜欢谢束这种不时恶劣的诙谐。把盖在他脸上的手挪下来,笑得牙不见眼,十分得意,“吓我!你骗谁?”
谢束去揪他的鼻子,夹带着些短促的笑意,声音又空又远,像从幽谷传来,“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