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才刚重重发泄过,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从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
撩人心魄,怕他真会忍不住想再来一发呢!
好不容易将方才风流的痕迹全给抹的干净的,好不容易积起来的力气又似流
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刚和一大堆高手动手过招一般,曾述予拭了拭额上的汗水,
在地上找到了纪惜惜的衣裳,将她整个人盖得紧紧的,这才敢下手解开纪惜惜的
睡穴。
「唔…唔…」小瑶鼻里轻哼了几声,装睡好久的纪惜惜这才「醒」了过来,
张眼望向桌边的曾述予。
曾述予将脸儿凑近了她,「夫人,你还好吗」
看到纪惜惜微微颔首,算是回答,曾述予这才转过身去。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着衣声音,人虽是转过了头去,曾述予的心中却忍不住
已回到了方才,重温在纪惜惜那完美无比的胴体上纵欲的情形,那滋味儿真妙,
只可惜机会不再,他强抑着自己急色的心。
「多…多谢曾大哥了…」纪惜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从曾述予背过身去,
好让她穿上衣裳的当儿,纪惜惜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眼前这人方才竟趁着自己晕
睡的当儿,又将她淫辱过一遍,显见好人有限,她可真想给他一纪耳光,但转念
一想,这耳光可就下不去了,只要想到谈应手的沉狠阴毒,夫君杳无音讯,纪惜
惜羞恨难抑之余却也知道此刻还要倚靠于他,若能让曾述予尽心帮助,对付谈应
手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20
转过身去,下意识地不敢正对着纪惜惜盈盈含泪的眼光,曾述予将手中的一
包衣物递了过去,一边走近了门边,小心地打开了厅门。
「什幺都别说,夫人!我去打桶水来,夫人清洗之后先回房休息吧。」
结束了一夜的狂乱,疲倦羞耻与满足交织的纪惜惜心中百味杂陈,说也说不
清楚是什幺感觉,匆匆用水略微擦拭去胴体上外染的白浊污物后,便疲惫地瘫软
到床上。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纪惜惜半点也感觉不到往日清早
醒来时的神清体舒,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觉袭上身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
点的肉体反应:当体力的消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觉疲
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下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来之后,
随着肉体逐渐休息,在体力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感觉,
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一口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后的反弹,难受的滋
味愈是强烈。
尤其是幽谷之中,毕竟纤嫩紧窄的幽谷前一个日夜足足被数十人射了接近百
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前日的男人们肉棒又大多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
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虽说当时没有觉察,但是休息之后依然痛楚渐生,
仿佛初次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头又胀又麻,但不知怎幺着,虽然感觉到
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纪惜惜,
却偏觉得那缠绵的欢快相较,这些痛楚都是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自己打从
心底渴望着再次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自己胸中那
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填满自己那余韵缠绵却依然空虚不已的幽谷。
即便不睁开眼去看,纪惜惜那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自己幽谷中的潮润,上
好像每次男人射出的阳精都还满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
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
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酡红,在几滴溢出
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不住张着小嘴喘息着,躺了好一会儿,觉得体力稍微有一分回复后,忍着身
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纪惜惜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地之时忍不住
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触着了还带着
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
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于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幺也不愿意从幽谷
里头流泄出来,即便纪惜惜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