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皇城的砖瓦被干涸的血染上一层暗红色。
偌大的勤政殿内,仅有一站一坐的两人。
站在龙椅前的青年一身铁甲,脸上挂着毫不真切的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恶意,充满狎昵意味地将龙椅上紧绷的男人从头到脚扫视一圈。
“皇兄,见到你亲爱的弟弟,不打声招呼吗?”殷疏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殷琉的双眼,在后者惊慌的目光中突兀地一步向前,伸手捏住殷琉的下巴。
殷琉本能地呵斥道:“放肆!你——”
殷疏抬手,毫不犹豫地抽了殷琉一个耳光。紧接着他捏着兄长的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回前方。
“皇兄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殷疏嘴角弧度不变,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让殷琉如坠冰窖,“在南疆的这些年,皇兄总在梦中于我身下婉转承欢,然而如今我却十分失望,若皇兄还同现在一般,连最低贱的军妓都比你会讨好主人,那我想,你作为泄欲的奴隶,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殷琉的脸色惨白,脸颊还残余着火辣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处境。
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殷琉颤抖着站起身,弯曲膝盖,在殷疏的注视下,一点点跪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跪的真是难看。”殷疏嗤笑一声,随手解下战甲扔到一旁,“衣服脱掉,坐到你的龙椅上去。”
殷琉不敢置信地看着殷疏:“小疏,求求你我”
话音未落,殷疏已握住腰间的马鞭,毫不犹豫地抽在殷琉的嘴角。殷琉短促地“啊”了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挡,却被殷疏接连两鞭打在手背上。
“皇兄还真是缺少规矩,”殷疏用马鞭轻轻地拍打殷琉的脸,“我的耐心有限,皇兄可要抓紧时间了。”
殷琉沉默地低着头,颤抖的双手缓缓置于束腰之上。
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细白的皮肤,常年养尊处优使得殷琉的皮肤如上好的绸缎,细腻而柔顺。
殷琉在龙椅上坐下,颤抖着在殷疏戏谑的目光中抬起腿,搭在两侧的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隐秘之地一览无余,淡红色的阴茎下,雌性小巧的性器瑟缩着暴露在空气中。
强烈的羞耻感使殷琉的皮肤染上一层淡粉色,殷疏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在他的注视下,殷琉不知为何竟产生一丝细微的快感。
殷疏伸出手,指尖触到兄长的小腹。常年握剑的手有些粗糙,在殷琉细腻的皮肤上游走,带来异样的感觉。殷琉只觉得自己像个毫无自主的玩物般,被殷疏四处撩拨,双性的身体格外敏感,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触了电,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殷疏的手指靠近殷琉的乳尖,用力一捏,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混合着情欲的哀鸣。
殷疏看着殷琉因情欲而发红的眼眶,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花蒂揉捏,惹得殷琉绷紧身体,从鼻腔溢出甜腻的呻吟。
“皇兄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呢,那些被操烂了的婊子都要甘拜下风。”
殷琉闻言呜咽一声,羞耻地勾起脚,阴茎却因为这侮辱的言辞迅速充血,完全立了起来。
殷疏看见他翘起的性器,轻蔑地笑笑,手指在其顶端轻轻一弹。那根东西晃了晃,顶端分泌出些许淫液,不甘寂寞地跳了几下。
殷疏收回在花穴翻江倒海的手,伸到殷琉面前,被爱液浸湿的手指彰显着龙椅上赤身裸体之人的淫乱,“皇兄尝尝看,自己的味道好吗?”
淡淡地腥气充斥鼻腔,殷琉无法直面自己发情的痕迹,难堪地转头,却被殷疏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扇回来。
“回答我。”殷疏收起笑容,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殷琉打了个寒颤:“好——唔!”
殷疏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他的口中,粗暴地翻搅着,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下进出,深入到喉口的指尖引得殷琉不住地干呕,眼角溢出泪来。
“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味。”
殷琉的口腔被自己的腥骚充满,眼泪和鼻涕呛的满脸都是。他透过眼泪看向殷疏,后者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不屑,像是在看一条发情的狗。
殷琉的阴茎硬的发涨,小穴一缩,又突出一股淫液,打湿了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