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夜本身是树妖,身体自然非常人,那怕是断手断脚也能长回,改变肉体也不再话下,更遑论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伤口,所以吞入肉根被撑开弄坏的後穴,自然轻而易举地痊癒,并温柔而紧致地包覆住那根灼热的硕大,黏稠的润滑液体也自动分泌出。
他咬着狼崽发红的耳根,紧贴着对方僵硬的身躯,笑道:“喜欢吗?”
纯情的青年支支吾吾不敢出声,用力点点头,手也不知该往哪摆,只是慎重而轻巧地贴上对方的身躯,彷佛一尊石像僵硬在床上。
荆夜对这纯情又纯真的反应乐得开花,越发想欺负他可爱的徒弟。他按捺不住的本能化做树藤正悄悄地想要干些刺激的事,但转念一想,对方是第一次,不能玩得太过火,要是吓到萎了对未来成长不太好。
於是收起想要綑绑手脚的树藤,手撑住对方的肩,缓缓地动起腰,让後穴吞吐着肉刃,每动一回就咕啾咕啾地流出汁水,黏黏糊糊地浸湿交合之处,硕大的物体用力地撞击体内敏感的软肉,白皙的肤色泛起粉红,像是受不住的轻声喘息。
“好大好粗”原本挺直的腰在一次次攻击下逐渐瘫软,荆夜把狗腿子当玉势使了一会,只会脸红僵硬的徒弟让他感到没什麽意思,哼个几声挑逗也迟迟不见动作。他轻巧地解开狗腿子的衣衫,弯腰轻咬胸前的红缨,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点,笑道:“还要继续忍吗?”
事到临头又不敢放手做的狗腿子哼唧唧,小声说:“我我不想弄疼师父”
“错了、要弄疼,最好使劲操、往死里操,操出痕迹,把为师当成你的小母狼来交配”手指在小狼崽的胸膛轻轻划过,顺着肌肉往下摸至两人结合之处,刮了点淌流到囊袋下的淫水,涂在狼崽子的嘴唇上,笑着说:“这样为师才能在众多食物里记得你啊。”
这话显然刺激到心坎里,下秒狗腿子翻身将荆夜压制住,浅色的眼眸中燃起怒火,不轻不重地咬住手指,嚐着汁水淫靡的味道,一反方才的畏缩,狼妖的兽性生生地被勾了出来。
“可以把师父操到怀上我的孩子吗?”话语仍是软糯委屈的声调,可脸上的表情不是那麽回事。荆夜很兴奋,双腿缠住狼崽子的腰,後穴紧咬着发烫的肉根,手指被舔得身体发麻,道:“你有本事让我怀,就生。”
狗腿子不受控制地冒出狼耳朵,抓住双腿,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粗暴地贯穿,猛烈到荆夜差点发不出声音,喘了几口,勾住了颈,鼓励着。
“啊对、乖孩子、再用力点!”
妖力源源不绝地跟随着精气送进体内,这消耗速度荆夜怕做到一半狗腿子的妖力见底,连忙亲吻、伸舌将自身的妖力送入小狼崽的身体里。
一吻反而让狗腿子更兴奋,妖气消失的速度加剧,完全发情的状态只知道胡乱啃咬和不断地抽送。粗大的狼茎让荆夜爽得说不出话,只好咬破自己的舌,妖气混合鲜血给不知收敛的小狼崽补充,最後乾脆咬断自己的舌,让对方吞下去。
上方满是溢出的鲜血,股间尽是湿漉漉的淫水,腥羶与铁锈的气息混杂在呼吸之间。
狗腿子吐出失去妖力,从舌肉变成木块,一口一口舔去荆夜身上的赤红液体,舔完了继续不要命的想再来一回,就如荆夜所说的,把他当作小母狼来交配。
即使没法怀上,也要让师父都是他的味道。
狼崽摸着被自己灌满精水微凸的小腹,化为狼型,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