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绝望了。王五搂着她很快走进了村里
的偏僻小路,四周静悄悄地更加可怕,走在还算平整的小路上,一阵阵翻江倒海
的腹痛让王爱芹想要停下来,可是被王五胁迫着,少妇的双腿都麻木不听使唤,
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进小树林。
小树林外就是一条小溪,因为没有污染,从附近山上流下的小溪水非常清澈,
无奈天冷了,在水边只有一阵阵的寒气。月光下的微光,王爱芹看着王五放下背
包,找出了一把简易的折叠铲子,在地上挖坑。难道玩够了自己,想要活埋来毁
尸灭迹,王爱芹打了一个寒颤。
回想起下午的情景,自己真得是生不如死。被固定住只能直立的王爱芹,在
一片黑暗中好像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双腿麻木
到了疼痛,身体也膨胀得难受欲死。就在这痛苦的受辱受虐中,王爱芹的双腿也
麻木酸痛肿胀,各种的苦楚涌上大脑,一次次地想要昏厥,却因为被强迫站立的
支架禁锢着,双腿自脚踝和膝盖用两根橡胶棒被迫分开着,阴道还插着仿真阳具,
肛道更被充气肛塞封住,尿道也被导尿管锁住,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巨大
的刺激和强烈的痛苦,王爱芹只能笔直地站立着,坐不下去,倒不下去,也蹲不
下去,就连弯腰都要忍着无比的难受。呜呜呜地呻吟着,没有人回来就自己,就
连绑架自己的王五也不会理睬,在黑暗中的王爱芹只能啜泣着继续忍耐。
当王五把她从支架下解开放下来时,王爱芹已经大脑浑浑噩噩一片空白,在
虚无缥缈中处于不省人事的迷离状态。少妇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被放下来的,也
不知道就跪在了椅子前。因为屁眼的肛塞和尿道的导尿管,少妇无法坐也无法躺
下,王五就让她跪在地上,脑袋贴着面前的椅子半跪半趴着,好歹算是能休息一
下。
王爱芹的眼罩没有摘下来,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茫然不知天色已经全黑,
问道一阵面条的香气,少妇饥肠辘辘,却连咽口水,因为口球的束缚也不能做到。
王五却丝毫没有让王爱芹吃饭的意思,看着王爱芹跪着嗯嗯呜呜地呻吟,一边吃
着带回来的拉面,一边笑呵呵地说道:「给你用一次浣肠液,就是要把你的身体
弄的干干净净。要是吃了干食,你肠子里又要积累大便了,我要把你的屁眼弄得
干干净净,未来的日子里只给你喝些牛奶之类的流食,还要我兄弟小七教我的营
养液,保证你不会掉一斤肉,只是肚子饿一些。」
王五吃完了拉面,又在王爱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不愧是村里有名的狐狸
精,身体有的是资本啊,这屁股圆圆翘翘的还有弹性,手感真是好啊。放心吧,
饿了不要怕,每天光是操你就能满足你,能把你的性器喂得饱饱的!」
屁眼堵着肛塞,每一次抚摸扭捏她的翘臀,王爱芹只能是呜呜呜地痛苦呻吟,
她只能是跪趴的姿势在原地呆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巨大
的痛楚。
王爱芹跪趴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自己都开始迷迷糊糊了,又被拉了起来,并
且取下了眼罩。在夜幕下,有了刚才的一幕,少妇王爱芹继续被束缚着,让王五
带到了河边。
在王爱芹惊恐乱想的时候,王五的坑已经挖好了,显然这不是埋人用的,因
为只有一个小坑,倒是比较深,说是茅坑的话到还差不多。坑的宽度正好够王爱
芹蹲下分开双腿,让自己露出来的美臀在坑的正上方。
「每次灌肠,女人的屁眼都是把大便给喷出来,如果在屋里那味太大了,还
是在野外比较好,风一吹味道就散了,也不用我打扫,你可要乖乖地不要乱扭屁
股,大便喷得哪都是可不好,尤其不要弄脏自己的丝袜,我可不喜欢给娘们洗衣
服玩!」王五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王爱芹赤裸的美臀,还有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
修长美腿。冻得瑟瑟发抖的王爱芹只能是呜呜呜地叫唤,因为冷自己的肌肤变成
了粉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娇嫩软滑。少妇的体内时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是浣肠液发挥作用的声音。
「准备好啊,打开肛塞的充气阀,肛塞一缩小,你就会排出肚子里的污秽了。
放松啊,那是非常爽的!」
当王五拧开了充气球的汽阀,充气肛塞立刻泄气缩小,此时腹内的压力都到
了极限,王五都不用拔出肛塞,王爱芹的肛门已经迅速膨胀,就像洪水冲开的阀
门,肛塞直接被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