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人戴着军帽,手里抓着另一个小人,用线条代表的手掌一下接一下落在小人身上,正在打她的屁股。
花江城本是苏军的重要据点,城阔墙深,易守难攻。一条穿城而过的护城河让火攻成功的可能性降到极低,城中又有多年
晚间老太太问孟然:“囡囡,我听说峻儿来信了?信里写了什么,这么急,是不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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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她的要精致。
“略略略!”
只是在这封给老太太和霍大帅看的家书之外,还夹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简简单单两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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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城里还有数十万百姓,若是空袭,这座城市就全毁了。这几天将领们连夜开会,讨论的就是究竟要如何拿下花江,拿不
下花江,就无法以此为凭依进行反攻,不反攻,就只能一直被动挨打。
是眉头紧锁的。
原来那纸笺上竟也是一个简笔小人,不得不说难怪霍峻嫌弃她画工差,同样是一个圆圈和几根线条,他画出来的小人,就
顿时红了脸,也不知几分是羞的,几分是气的。
“哼!”她一把就将那张字条揉成一团。
“下次多画几张。”
霍少帅会认输吗?当然不会。
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字条展开,想了想,还用手抚了抚。
众人都清楚这是为何,苏军虽然捷报频传,连连挫退皖军的进攻并拔下了几个据点,但始终无法夺回花江。
身处金陵的孟然并不知道这些机密军务,几日后她收到前线的来信,看到的是一封照旧写满了种种宽慰之语的家书。
——只能说,斗嘴已经成为了某对未婚夫妻深入骨髓的相处方式,哪怕是写信,也必须得斗上几回合。
第二天孟然就收到了从前线加急递回的信,一张纸笺叠成一个小小的方胜,显然是怕人看到纸笺上的内容,她展开一看,
她吐着舌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滑稽的鬼脸旁边,用毛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画工太差。”
少女身体一僵,挤出一个笑脸:“没什么的,祖母。”
霍少帅由此便收到了第二幅画,画上依旧是那个小人,只不过小人这次有了五官。
囤积的粮食,只要皖军把门一关,除非调集大量轰炸机进行空袭,否则实在难以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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