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色泽诱人的乳粒在青年的牙床里摇摆,舌尖带着涎液像炒菜般来回拨弄翻滚,而下身的后庭被硕大圆滑的龟头撬开,充满暴力美感轮廓威肃的硕根寸寸挺进俏道,深深的顶至前列腺。
暴力的引擎被瞬间发动,轰鸣间竟带着一丝抑扬顿挫的旋律,层层火花从机车轮胎和路面的贴合处滋滋旋转着往外迸射,从生涩到熟稔的驾驭摩擦,青年学得格外有干净,也格外兴致勃勃地cao干着以撩人的夜色为背景的猎物。
玻璃上染着朦朦胧胧的水汽,一如函幸被cao得神志不清迷离的眼神,却透着丝丝撩人的性感,青年真是爱死了这副小模样,真没想到被逼着加个班,竟能意外撞上这样的尤物。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上。
他发了狠得压着函幸向死里顶撞,眼神里却带着溺汪汪的海洋,深情得几乎让函幸产生被爱上的错觉;圆鼓鼓的胯部上上下下快速伏在肉体上耸动,青年吐出口中湿答答的明珠,又爱怜的忍不住用舌尖来回拨弄,像咬果冻般小口品尝。
“呜嗯!那里过去点”
从上部小电影里出来后,函幸强迫自己去查了相关的资料,才知道被频繁顶弄能得到更欢愉性爱享受的那个凸起,是他体内的敏感点,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点。
他既羞耻于自己主动向青年求欢的举动,却又受不住壁肉间,那渴求被厮磨的难捱,捅入体内的肉棒竟犹如一根救命稻草,深深的诱惑着翘起的点。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像不像那些黄暴文里描述的,“被cao得汁水横流”?
函幸靠在玻璃上,苦中作乐的想,放在以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下身竟然能出这么多水。
“在想什么?这么走神。”
青年的声音带着磁性,刻意压低的嗓音极为好听,函幸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竟然被这声音挑逗得,心尖隐隐浮上了一层甘愿?
然而在他体内切割的锯子却没有半点温和,那是看似极其残暴,偏并没有给后庭带来多大疼痛的,无师自通的活塞技巧,反而越是就着合适的角度粗鲁的cao干,越是有激昂的快感反馈给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一人一鬼。
不知不觉,室内缠绵的水声已经此起彼伏了很久,但是欢爱的双方却都还未尽兴。
“去地下车库。”
慵懒喘息的猎物嘟囔着踢在青年的腰上,下一秒,天旋地转。
“唔!”
突如其来的冲劲另他一头磕向车窗,好在青年还算良心,伸出手及时垫在他的脑门下。
透过车窗,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远处瘫在地上头破血流,死不瞑目的老总尸体。
“哇哦,上了年纪的老秃驴。”
函幸坏心的用手背拍了拍青年线条流畅,肌肉紧绷的腹部:“啧,你要真顶着那么副皮囊敲门话说,这是你自己真实的脸吗?我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粉丝匿名寄来的信,地址直接是到了我对外没有透露过的居所。”
青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清是懊恼还是庆幸:“刚好助理出去办事了,我又闲得慌,就拆开信看里面写的什么。”
他边说,边从车兜里抽出一条黑布,蒙住函幸的眼睛:“我看到字的瞬间,就被拉进了游戏扮鬼,我没杀过人,有几个小姑娘哭哭啼啼,很吵。”
车兜里放的两罐红牛都被拉开盖,格外细致一滴不漏的没入函幸的后庭,那处由于之前在酒店里的欢爱,微微有些干涩的壁肉间又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能量饮料的甘甜,似乎倒流过肠胃,函幸的味蕾间仿佛也触到了甜甜的感觉。
“就算如此,电影结束后,我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只是每过一段时间,会在晚上睡觉时,被强制拉进新的电影;给我一种,那封信最初的目的,就是把我骗进这里的感觉。”
函幸以坐莲的姿势,被拉起半趴在青年的怀里,那厮的欲望轻轻重重研磨着他的点,前端的乳粒随着拍子被揉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坚定而缓慢,函幸的呻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深情。
后庭的欲望随着畅快的性爱愈发肿胀,硬邦邦的顶撞中带着几分抵死的决绝,前端龟头的颜色愈发深沉,犹如风暴来临前黑漆漆的夜——
突如其来升上云端的感觉是这般美妙。
大片大片的白浊划过一道抛物线,喷溅在车窗上,瞬间花了玻璃;尤有淅淅沥沥的精液止不住的从函幸的玉茎上汩汩淌出。
身后的青年却闷哼了声,虽也射了出来,确实提前把自己的欲望从后庭里撤了出来。
簇簇石楠花肆意的绽放在车内的地毯上,红里透白。
还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但是出现在彼此脑海中的倒计时,却清楚的提醒着这部电影即将结束。
函幸舔了舔唇,拍拍同样在喘息的青年的肩膀,一半的思维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我发现你挺符我口味的。如果是你的话,好像躺着享受嗯,也蛮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