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态杀人犯却不能打残自己的同事,就算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变态人渣。
“呜···”
短促的啜泣仿佛开启了一个按钮,青年拢着被子抱住膝盖狠狠的大哭起来。
“别···别哭啊!很疼吗?我以为你是男妓,做的稍微狠了点,让我看看,很严重的话要去医院,虽然套上有点润滑···”
男人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青年恶狠狠的拍掉男人伸出的手。
“滚开!别碰我!”?
红着眼睛怒吼,青年死死咬着下唇要哭不哭的样子看上去凶狠又可怜,男人尴尬的坐在那,手足无措。
“抱歉,我不会乱来的,你让我看看伤口好不好,放着不管会感染发炎的。”
青年红着鼻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只是看着自己的视线依然湿润赤红,仿佛下一刻就能扑过来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不要你管。”
青年挣扎下床,途中摸到了落在床上的发信器,狠狠将那没用的东西扔到地上砸了个稀巴烂,跌跌撞撞的套好长裤,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抓不住,青年终于再度爆发抓着裤子又狠狠摔到地上,整个人缩回床上抱着膝盖又抽噎起来。
“那,你要是实在生气,我,我让你做回来?”
男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滚!才不稀罕,我怕烂鸡鸡!”
青年说的凶狠,可被男人一打岔的确减弱了哭声。被明显嫌弃的男人苦丧着脸,抿着薄唇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那我去自首,撸掉职位也好,进监狱也好,按照程序来,你总不气了?”
“滚!你想当强奸犯,我没脸去指认你。”
“那你说怎么办,哭的我心慌啊!我还从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弄哭过人。”
“滚出去!人渣!”
青年的眼眶又迅速红了起来,男人无奈上前强硬的抱住青年,将他从被子里拉出来。
“你做什么!放,放手,你说了不碰我的!”
“别闹,这样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男人将青年按在自己腿上,手指摸上光溜溜的臀部,只在肿胀的地方轻轻摸了几下,便确定了大概伤势。
“还好,没裂就是有点肿,虽然我是不好,但你也有责任啊,哪有人钓鱼执法不带帮手的,你早点联系帮手我就不会···”
在青年凶狠的瞪视中,男人识相的闭上了嘴,因为他已经想起了那只被砸掉的打火机里,散落出来的小小发信器。
“你就当,被狗咬了口,或者被有特殊癖好的女友欺负了,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这副样子看的我又立起来了。”
“流氓!”
“嗯,我是流氓。你就当我是女扮男装的特殊性癖女朋友,乖乖乖!先睡一觉,睡醒了我明天送你去找我认识的医生。”
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男人霸道不容拒绝的揽住青年,抱着他倒在床上,青年挣扎了几下,也被男人将脑袋按到胸口,反复摸着那颗暴躁的头颅。
“我会负责的,小祖宗,先睡好么,你眼睛红的厉害我真怕你哭晕过去。”
青年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在男人胸口安分了下来,委屈的抽抽鼻子。
“我才没有女朋友。”
那骄傲的口气,仿佛中二中学生与异性同桌画三八线的口气,男人失笑。
“你多大了,没有女朋友难道喜欢男人?”
“也没男朋友,我哥说敢在结婚前乱来就打断我的腿。”
“哈啊?”
这是什么神仙哥哥,看青年的年纪也不像未成年啊,管的太多了吧!
“我哥说,坏男人坏女人很多,乱来鸡鸡会生病,会流脓烂掉。”
流脓···烂掉···
“你没流过脓···呸,没自己做过?”
“做什么?”
“呃!兄弟,你今年多大,初潮过没?”
男人换了个文雅点的说法。
“今年满的十八,因考核成绩优异提前进的重案组,初潮···有。”
青年红着脸低着脑袋羞羞答答的回答,男人狠狠咽了口口水。
现在的青少年···发育的太好了些吧。
不,问题是他那个神仙哥哥似乎很厉害,他会不会被打断腿?
想到自己上了个刚成年,还是未来同事,男人一阵牙酸,这玩笑可开大了,他现在回德国警局写认错书求复职还来不来的及?
“不管怎么样,我会负责的,真的。”
青年又重新蜷到男人胸口,闷着鼻音嗯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
“东霄,代号黑龙,今年从德国特别刑案组来的教官。”
“有结婚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等你满20我会和你结婚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男人思考了一下在末尾补充道。
“我才回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