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一人而哭泣!”
男人缓缓摆动腰身,一手在青年的身上撩拨起欲火,青年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无处可逃,慌乱的移动着视线不敢与男人对视。
“阿涧~拒绝也没用!今天一定要操到你哭!”
“你···”
红着脸颤抖着嘴唇不敢相信的盯着面前笑的和蔼可亲的大变态,青年是真的很想喵一声哭给他看。
“阿涧!”]
湿透的额头抵上青年冰凉的额头,男人颤抖的喘息着单手抚摸上朝思暮想的青年。
【阿涧,不要哭,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他怀里气息微弱的笑着调侃。
【霜天涧!我宁愿你没心没肺当个不知情爱的执法机器!】
一身黑袍容貌冷艳的恶鬼从属,嫌弃的口气中是藏不住的隐痛。
【波斯,我叫波斯···以后,我就是你的太阳。】
年轻孤僻的华艳刺客,在一片五颜六色的花田中,说着这辈子可能是第一次的可耻情话。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忘了我!是你先背叛我的,杀手的规则中,你违背了诺言要么死,要么便是沦为我的阶下囚!】
【好久不见,殿下!从今日起臣就是您的未婚夫了,记住我的名字,骊重绯。即便是将毁了宝灵国的佞臣,您也得受着,殿~下~】
字字残忍,句句嘲讽,或嗜血或隐忍或狂热或冷漠,然而那每一道视线,青年再熟悉不过,那是他所知晓的,属于男人的,凝望着自己时的视线。
“小太阳···亮闪闪的···好漂亮!”
男人按着青年侵犯的身体一抖,随即更加用力的撞进去,似要揉碎怀中人,抬手掐住青年的下巴,再度狠狠吻住。
什么见鬼的情趣,什么见鬼的耐心温柔,统统见鬼去吧!他就是想欺负这个人,想啃噬,想掠夺,一遍遍确认这是自己的,再一遍遍狠狠的在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
与以前的吻都不同的狂烈亲吻,剥夺走他所有的呼吸,下身的撞击更是一次比一次的残酷激烈,咕啾咕啾翻搅着内里敏感的肠壁。
青年被凶猛的干着只能呜咽着吐露出些许粘腻的鼻音,男人一口重重咬在他胸口上,惹得青年睁大眼含混不清的呜了声。
冰冷滑腻的肌肤丝毫不能减低男人的情欲高温,被憋到极致的肉棒死死堵在青年的肛穴门口,不知疲倦的碾磨挤压,煽动着年轻的欲望。
“呜呜···不···(行)了!快···快(点)···结束!”
沙哑的嗓音哀求着,青年抬起簌簌发抖的腰企图减轻一点侵犯,哪怕只是少一点也好,他又怎么惹到这人了?
克制住想要掐住对方脖子的残虐暴欲,男人按着他的腰用力掐住,下身同时奋力向上穿凿。
一言不发,沉默凶狠,用肉刃反复捅入面前的粉色肉花,脉动勃发的肉刃筋柱细细的感受着肉穴内的每一次的嫩肉。]
想要更用力,想要更热的,想要彻底融化在这人的身体里。
只是最简单粗暴的交合,男人感觉不到一点肮脏,整个沉浸在行为当中,身体炙烫的不可思议,可大脑却冷静的厉害。
舒服到想哭,胸口揪着想哭,明明得到了,明明得到了最想要的回应,明明一切是不一样的,却还是想要更加残暴的掠夺。
仿佛这就是他的本能,被面前这人纵容的本能。
耳边是青年嘶哑甜腻的短暂呻吟,已经抵达极限的青年,只能泪眼婆娑的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抽搐收缩的肉穴暂时丧失了吞吐的功能,本能的在男人的性器插入时松软的敞开,又在男人离开时贪婪的吮吸住。男人的腰柔韧有力,青年的身体柔软顺服,男人嘴角噙着抹嗜血的笑死死盯着那被自己肆意进出蹂躏的雪白屁股。
被摩擦到肿起来的红艳肛穴,明明不愿意却因为肿起来而被迫含着自己的性器,下流而悲惨。随着啪啪啪的撞击,点点滴滴混合了乳白的粘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洒落下来,星星点点滴在黑色的皮革面上。
“呜啊啊···唔嗯···哈啊,呜呜!”
静谧的办公室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青年断断续续的嘶哑哭声,以及男人压抑到极致的,粗重的紊乱的喘息。
“唔!”
闷哼一声,按着挣扎哭叫的青年开始猛操,凶悍的姿态似是要将青年操死般。青年张开嘴模糊的哼着,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内已然开始涣散,那咬着牙绷直了脖子死死忍耐的模样,在男人突如其来的操干时又再度软化下来,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连哭也哭不出来,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他的分身早在男人的抚弄下射过几次,此时光凭借后面的刺激又再度硬挺起来贴着肚皮,呤口处的黏液如露珠般挂在马眼上摇摇欲坠。
青年哼了声,下一刻分身喷出的热液四下飞溅,弹落在腹部、胸口,远一些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