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并未听清女子在说些什么,她只是用那双带着情欲的眼渴求地看着女子,两条光洁的腿缠在女子的腰间不住磨蹭,就好像发情了一般。
“鸢儿真是个小荡妇呢。”女子伸指探入她唇间,享受着秦鸢唇舌的侍弄,另一手则是拿着那根被她舔弄得温热的玉势抵在她穴口,借着淫水的润滑十分轻易地滑入了她的体内开始抽插。
秦鸢分明已经被体内的玉势玩弄地神智不清,却仍是含着女子的手指含糊不清开口:“鸢儿不是荡、妇”
“那鸢儿说说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呀?”女子轻声笑了,握着玉势的手退了大半停了下来,仅剩一个龟头还在她体内,完全无法纾解她体内的瘙痒,“嗯?”
“求求你动一动”失去了体内巨物抽送的快感,秦鸢只觉得身下空虚无比,她难耐地厮磨着腿根,试图让玉势动起来,她甚至因为那股空虚感过于强烈而带上了几分哭腔。
“鸢儿在哭什么呢?”女子俯身过去温柔地舐去她眼角的泪珠,抽出她口中的手在她胸前的乳粒边轻缓地打着圈儿,一面柔声诱哄道,“鸢儿说说,自己是什么呀?”
“说对了就给你哦。”
秦鸢终于被击溃了最后一层底线,她哭着喊出声:“鸢儿是荡妇是阿漓的小荡妇鸢儿要”
“鸢儿真乖。”女子愉悦地笑了,捏着玉势开始大开大合地侵入着秦鸢身下潺潺流出淫液的花穴,另一只手却骤然发力重重掐了一把她胸前的肉团,“小荡妇喜欢这样被阿漓玩吗?”
秦鸢被胸前的剧痛疼得低呼一声,身子却诚实地将乳头往女子怀中送去,反倒使玉势进得更深:“痛阿漓”
“阿漓在呢。”女子的声音极轻极柔,手下的动作却极尽粗暴,“阿漓让鸢儿快乐了吗?”
秦鸢短促地尖叫一声,在剧烈的痛感与快感中再次达到了高潮,许久之后,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在一片迷蒙之中茫茫然点头,喃喃:“快乐鸢儿喜欢”
“那鸢儿想在现实中看见阿漓吗?”女子低下头去轻轻含住秦鸢圆润白皙的耳垂,用齿根轻轻碾磨。
“想”
女子弯眸,一双血色妖瞳中闪过一道诡秘的暗光来。
“鸢儿再等等,我很快就来找你。”
“我保证,会很快、很快的。”
秦鸢醒来的时候,窗外正泛起了熹微晨光,她扶着床头起身,只觉得身子有些疲软,身下隐秘的私处仍有些隐隐的湿润,微微一动便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微痛意。她咬了咬唇,低头去看自己穿着亵衣的模样,忍不住便是一阵恍惚。
明明在过去的一年里面,阿漓每每在梦中与她欢好之后,都会隐去她关于那场春梦的记忆,直到第二日夜间再次唤醒她,就像她之前做的那般。
可是昨晚,她却并没有那么做就离开了。
而且,昨晚,她没有像之前那般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让她瞧见了她的模样,那双不同于常人的血色妖瞳。
她还说,会很快来找她。
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会一夜之间变了这么多?
秦鸢仍对冷宫外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却本能地感知到,将有大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