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立是在自己宿舍的小床上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愣,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奇怪。
林昭立发现自己完全记不得昨天是怎么回的宿舍。
他盯着天花板拼了命的回忆了好一阵子,有关昨晚的记忆也就停留在他关上画室门,面对着昏暗走廊的时候。
难不成是因为昨晚睡的太沉了,脑袋水晕了?
林昭立觉得这应该就是唯一可能的解释了。
果然不能熬夜,上次也是熬夜之后补眠补到错把周一当成了周日,差点翘了副教授的课。
不过今天宿舍里安安静静的,肯定是周日没错了。林昭立正准备翻个身舒舒服服继续补眠,才发觉双腿一动就会感到有些酸痛,尤其是大腿根内侧的皮肤,稍微蹭到一下还会有点刺痛,而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也是有点麻麻的。
小白兔瞬间红了脸,他感觉自己的小鸡巴隐隐约约有点要站起来的意思。
虽然以前也经历过晨勃,不过都是忍耐一会儿就回自己慢慢消下去。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林昭立觉得自己越想忍耐,就越是心痒难耐。
他撑起半边身子仔细环顾了宿舍一圈,确认室友们都没有回来之后,便赶紧缩回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林昭立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也没看过A片,这是他长大之后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欲望。以前他总觉得这事儿很羞耻,连初次梦遗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白天大清早的偷偷把内裤洗了,还提心吊胆一整天怕被大人发现。
而现在,他躲进被窝里,眼睛紧紧闭着,小手慢慢摸索进裤子里……
嗯?
内裤呢?
林昭立疑惑了一小下,然而欲望当前也容不得他多想,赶紧握住小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被子挡住了旖旎的春光,只能听见一点点泄漏出来的微弱的呻吟声。
贺子蕤看着电脑上监控传回的画面,眼睛一眨不眨,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这个小东西,昨天就应该把他干醒,让他哭着求饶。好不容易理性大于感性,放过他这一回,竟然一回去就背着他偷偷开荤?!?
内心阴暗的火苗又熊熊燃烧起来,贺子蕤恨不得现在立刻就钻进屏幕里,就在那个窄小的床铺上把那个偷吃的小人儿给操哭。
哎,现在也没办法,人是自己亲手给送回去的,再要抓,还要等上一阵子。
音响里传来小兔子一声甜腻的呻吟,没过多久,就看到画面里,一颗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大口喘息着。
超高清的像素,贺子蕤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林昭立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去卧室拿了样东西又匆匆回到电脑前坐下,正好就看见小兔子的光屁股在镜头前一闪而过,接着画面里就只剩下一团揉乱的被子。
贺子蕤赶紧往回倒了一下,就暂停在小屁股那儿,放到了最大。
白花花的屁股,肉感十足,昨晚揉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的小兔子哪里都没什么肉,唯独屁股摸着软软弹弹的。这会儿虽然只能看不能摸,倒是也能解决一下这相思之苦。
贺子蕤一手解开睡袍,露出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一手将刚才从卧室拿出来的东西,确切说,是林昭立白色的小内内,套在硬挺的阴茎上,狠狠的摩擦起来。
屏幕里,娇嫩的小花苞在臀缝间若隐若现,贺子蕤凑上去,隔着屏幕亲吻着那个诱人的小穴。身下的动作也不断加快,鸡巴都快搓的起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直到昨晚还亲密包裹着林昭立小屁股蛋儿的裤衩子,和自己的主人一样,被男人的精液给弄得脏了个彻底。
林昭立一下床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赶紧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尤其是手,还仔仔细细的用肥皂搓了一遍,手心手背反复的闻,确定没有异味才终于放心。
一早上发泄了一回又洗了个澡,林昭立觉得失眠的痛苦算是彻底抛在脑后了,连带着内裤不见的事儿也一起打包扔了。
换上干净的内裤和衣服,就赶紧把床单一拆,和换洗的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昭立照常上课、画画、兼职,记忆没再断片,那个强吻他的的变态也没再出现在他的脑袋里和打工的咖啡店里。
只是有一天晚上做了个很真实的春梦。 他梦见有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要干死他,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有一根滚烫的东西插进他的腿间用力摩擦。吓得他直接从梦里惊醒,掀开被子一看,内裤里早已是黏糊糊的一片狼藉。
幸亏那时室友们都还在睡梦中,他懊恼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溜进卫生间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