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无宴发现身边少了一个底层雌虫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这几天秦无宴的心情很差,原因是因为,这些天家中仆从送上来的三餐,非常的难吃。
对于餐点有着最挑剔口味的雄虫大发雷霆,究其原因其实也只是几样菜式的配料比例和烹饪手法与以前有着细微的差别而已,家中的厨师明明一直是常用的那几只雌虫,最近却不知怎么了,饭菜口味频频出错。挑剔的雄主把所有负责餐点的雌虫叫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之前吃的餐点,负责烹饪的部分都是由前几天那个被他送出去小雌奴做的。
虽然他觉得不过是饭菜而已,就算口味有差别也应该还算能忍受,但连续几天下来,虽然能感到新负责做饭的雌虫已经竭尽可能接近原本的口味,但还是吃得让他十分不快。
“……啧。”
送出去的雌奴又要回来?秦无宴的眉头都要皱成一团了,思来想去许久,最终他还是去找到凌阙,准备把之前送出去的那只小雌虫给捡回来。
被残忍的雄虫玩弄了好几天,白已被玩腻了他的凌阙随意丢弃在了黑屋里,白赤裸着昏倒在地上,阴茎上依旧是堵着尿道塞,身上斑驳痕迹明显,蜷缩的双腿间股缝内溢出白浊淌在地上积出了一小摊。
情欲痕迹明显,处处沾染着他人的气息,秦无宴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的东西上沾上其他人的气息,更何况,眼前这只雌虫他还打算继续带回家用的。
沉下眸子,取了一旁的软管接上涌水口,拧开开关,水流自压扁的软管口冲出,直直扫刷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唔……咳……咳咳……”猝不及防被水流冲了一脸,白一边咳嗽着一边清醒过来,蒙眼的黑布不知在何时被水流冲开,透过层层水幕,他能隐约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物就站在眼前。
“主……主人!”白惊喜的双眼发亮,只以为是自己主人来接自己回家了,酸软的双腿站不起来便挪着膝头爬了过去,湿漉的身躯圈抱着男人长腿沾上一片深色湿意。
长发顺服贴在脸上,将原本就小巧的脸型修饰的更为娇小,柔弱感混杂着淫靡媚态,原本想将蹭脏自己大腿的雌奴踹开的秦无宴顿了顿,侧过脸,头一次仔细观察了身下的人。
不得不说,凌阙这个花花公子确实是有点眼力的,白确实长得精致,特别是此时被男人蹂躏过后的脆弱感。
呼吸一紧,秦无宴抬了视线,手中的水管移下,冲刷过少年腿间肮脏淌出的精液,白明显是被冲的不舒服,一边扭着一边小声啜泣,原本就通红的眼角再次挂上泪珠,一双小手却依旧是死死抓着手中的裤腿。
“别动,洗不干净的话,你就永远留在这吧。”秦无宴不耐他的躲闪,抬了鞋面踩开他细瘦的大腿,水流顺着憋涨紫红的阴茎往下直扫。
听了这话后,白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躺倒在地上,自己掰开了双腿,撑着被cao红肿的嫩穴任由水流冲过,“主人……不要,别不要白……”
“哼。”秦无宴蹲下,视线盯着漂亮翕合的菊穴,神色晦暗不明,手中软管一转,开小了水流,干脆摁进了酥软的穴内。
“唔!嗯啊……呜……”软穴根本抵挡不住软管入侵,白下意识夹紧了腿,一双大眼圆睁,他能轻易察觉到冰凉水流自肠肉内冲进,毫无缝隙的填充进了小腹内。
“唔……好涨、……主人……”平坦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直到撑涨到他自己受不了的程度,肚子仿佛怀孕一般鼓胀,水流肆意玩弄着身体内被cao弄敏感的穴肉,白捂着小腹呜呜咽咽哭着,怯怯抬眼看着身前的男人。
“不洗干净,我怎么用?”秦无宴的音调冷漠,即使他现在被这雌奴激起了性欲,他的洁癖也不允许自己就那么操进别人使用过的小穴内。
“干净的……呜……没有让他,操进生殖腔。”白红着脸,大眼忽闪。是的,即使几天过去,他也依旧守住了最后那一道门,即使每次性爱之后,凌阙都会狠狠地鞭打他以泄愤。
秦无宴愣了下,拔出软管,嫩红的穴口吐出的果然是清水,顺着股缝不断朝下流淌。白惊呼了声,后穴淌水的感觉奇妙,羞耻中带着快感不断,鼓胀小腹逐渐消下。
在小腹还未完全消下时,秦无宴就以摁着那双腿,将灼热的肉棍侵入了穴内。白呼吸一窒,底下的撞击用力之大,仿佛小腹内还未流尽的水都被尽数堵回,重新倒流了进去。
白震颤了一下,他从未受过如此刺激,双眼失神,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软绵无力的身躯,随着身后男人cao干穴眼的节奏,用酸软的膝盖艰难朝前爬行。
炽热的肉棒不断在收合的骚穴里进出,秦无宴扣住他的腰肢,疯狂向前顶干着,肉体发出激烈碰撞声,cao干的力道又狠又强,把白撞得低喘声不断,粗涨的肉棍像鞭子一样,催促着他向前爬。
秦无宴居高临下看着胯间爬动的人,“怎么?想要爬出去?让外面所有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像狗一样干出水的。”
白动作一顿,不敢再向前爬,小腹鼓胀的水流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