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阴茎拔了出来,疯狂的情绪消退,他骚屄夹着的线条晃动吸引我的注意。
可能是揣着个子宫的原因,他的屁股肉多,又大又圆,手感软绵,拍起来啪啪响声清脆。
呸,我在想什么,他放着我聘请来的大厨不给我做饭,他给我做?一个小律师而已,算什么东西。
我的毒瘾这几天一直都没犯,脑子偶尔有了清醒。
我用拳头砸在地上,关节溢出血丝滴了下来,却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他拿着托盘站在外面,薄得跟纸一样纤细的身躯好像抖了一下。
哭就哭,还结巴上了。
可能我说的恶心伤到他了,一时间很沉默,我看到他抖着腿收拾了一地的狼藉,把用剩的抽纸丢我面前,一瘸一拐地走了。
暴躁的我踢翻了桌子,花花绿绿包装袋的零食撒了一地。
我没想到这次因为意外的吸毒,他居然敢关我,我内心是想戒毒的,但我真的没有那种毅力。
安律师做什么律师,他合着就该栓起来,露着这两个洞给我操,滋味比毒品还让人上瘾。
妈的臭婊子,给老子放松点。一巴掌一巴掌拍在他形成道道暗褐色的臀部上。
结果叮叮当当一顿响,才发现我脚上被他栓了铁链。
我好像又要犯瘾了,抓心挠肝痒得不行。
他明明昨天还帮我擦干净鸡巴的。
吸毒真是让人虚弱,我一觉醒来已经看不见安律师了。
啧,虚情假意。不给我就让我操,快给我进来,骚婊子。
地上的淫水已经被他清干净了。
8.
6.
我拽拉他的衣服,睡袍一扯就掉下来了,还是真空。
心情突然有点空,闷闷地道不清情绪。
果然是个贱货。
紧接着他的手扒开臀部,偶尔被我临幸的菊穴洗得干干净净还闻到了淡淡洗涤后的香气,一张一合流出了几滴液体。
我干,我有这么吓人吗?不过安律师做饭还算可以入口,我就勉勉强强赏脸吧。
饭菜的香飘了过来,是安律师的味道。
我拆了好几天终于能走动了
贱货你搞什么?
粉色的,合着就该给人操。
这什么玩意儿?
不,不要。他叫喊,声音都变了调。
束手无策放开手还和他拉开了距离,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人。
还敢栓着我了?胆肥了?
他小心翼翼把托盘搁置在床头,犹如面对洪水猛兽一样赶紧跑了。
桌上摆了一堆零食,我没动,有点烦,饿得还有点晕。
但是被安律师打断了。
我踢翻了砸到了我能触及的一切,大喊着安律师的名字,跪着在地上吼道,给我一口,一口就好。
上次爽完后和安律师冷战了好几天,该送饭的送饭,该吃饭的吃饭,就是一句屁话都没。
湿热温暖,还会迎合摇摆扭动着屁股,真是淫荡。
,尝尝自己的味道。
听说来了大姨妈脾气会变差,这难道是真的?
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律师穿着睡袍进来了,他好像很着急,满是慌张。
我一拉就把它抽了出来,带着大半殷红色的血迹。
7.
他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哭得我心烦意乱,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举起托盘,我,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吃点熟食好。
我插得极深拽着他的头发进出干了个爽,将精液射进去,捅了两下将精液埋得更深。
我对准了洞口把露出的半截棉絮捅了进去,就要直接插进去。
我呆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到这是什么东西,我靠,你居然还来大姨妈。
我满不在乎支愣起一条腿,在床沿晃动,嗤笑了一声,怎么?昨晚骚得跟什么似的,今天在那里怕什么?逼那么痒老子给你挠挠还不感恩戴德?
好像真的很疼,我顿了一下。
走神一会儿的功夫安律师已经走了进来了,我抬脚就想踢翻那托盘。
他做饭很一般,但是莫名的给人家的感觉。
淫水带着血丝流了出来,看到这个场景,脱口而出,好几把恶心。
给老子含好,骚货。
我想把棉絮捅回去又塞不进去了,一坨地挤在他的阴户上。
安律师是我生命中莫名其妙的意外,他是突然出现的,大概是那张脸让我鬼迷心窍,让他成了我的情人,逐渐发现他很乖也不粘人,主要是床上舒心,就这样一直留了好几年。
我扶着肉棒就捅了进去,太紧了夹得我屌疼。
我遗书都写好了,最后爽一把就离开这个世界。
把他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发涨的鸡巴就要捅进去,却发现他的骚屄塞了棉絮,露出了一小截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