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光渐落,城堡中点上烛火,尽管主人还未曾归家,整座城堡却为迎接他的到来,纷纷忙碌了起来。
训导室里,小少爷无力的身子被高大的侍从抱在怀中,细瘦的两腿大开,好似轻易便可弯折。两日的折磨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他无力再顾忌那些接踵而来的羞辱,恹恹的半合着眼,面色潮红,呼吸短促而微弱。
滴漏的胶管已被取下,温热的香汤却又反复灌入,潮水涨了又消,酸胀的疼痛却挥之不去。然而这并不是苦难的终点……高壮的侍从将粗糙有力的手掌覆上来,按在维利索尔的小腹上,一下下的挤压揉搓,逼迫剩余的液体一股股的流出。
维利索尔痛苦的呻吟起来,嗓音无力而沙哑,像血肉擦过碎石砾。酸软的腰肢紧缩而颤抖,香汤落在他身下的铜盆中,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另人耻辱的声响。
终于,当他的皮肤变得通红一片,安特吉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高壮的侍从停下了揉按,掐住了他稚嫩的青芽,而橡胶堵却仍扩张着甬道,留出一道无法闭合的孔洞。
待地上的一片狼藉被擦拭干净,安特吉夫人捏着一根像是栓着气球的新胶管,送入了细窄的孔洞。这是器具师新发明的好东西,可以完全隔绝体内浊液,却又让酒带上处子的体温。
唯独有一点不好……这东西一旦放进去,下身便被卡死了,直到拿出来之前,是半滴不该流的都流不出来,而家主却并不擅长照看他的小宠物们,按例,可怜的小少爷需得忍到明日午时。
管子探过甬道,惹起一阵掺杂着疼痛的情潮,穴口不自知的张合起来,腰肢绷紧高抬,黏腻的液体攀缠至尾椎处,像一只吐信的蛇,要将人引入靡乱的地狱……
幸也不幸,很快痛苦又盖过情潮……地窖里取出的酒似还带着冰碴,玫红的液体顺着胶管涓涓流入,冰冷的勾勒出荒淫的轨迹。
薄膜在他体内缓缓胀大,碰触到脆弱的内壁,带起尖锐的疼痛。仆从紧紧按着他颤抖的腰腹与腿根,不许他移动分毫。维利索尔便只能蜷缩起上身,紧咬的嘴唇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泣音。
然而,他并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权利……安特吉夫人掐开他的两颊,塞入冷硬的玉珠,无法吞咽的涎液,便沿着被迫大张的嘴角,滴落颈间。
胀痛愈演愈烈,待两瓶红酒被灌入体内,可怜的羔羊方被宽恕。高壮的侍从毫不留情的将他提了起来,浑圆的小腹内似有一阵水声,颤抖的双腿全无气力支撑沉重的身体,他倚靠在侍从身上,踉跄的步入水池。
毛刷里里外外的清洗着他的身体,撩拨起细密的痒意。终于,他被认定是干净的。侍女们将他带出水池,轻轻的涂上掺了淫药的膏脂,药力逐渐渗入骨髓,空气中泛起诱人啃噬的甜意。
维利索尔无比清晰的明白,在这里他不再隶属于人的群体,而是即待装盘的糕点,或是装点精细的酒器。他觉得悲哀,却不敢细究这份悲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落入鬓角,落入回不去的麦浪远方。
“好了,我的乖乖,睡一会吧,养足精神,家主要回来了……”
年老的夫人轻轻拍打着陷在天鹅绒中的孩子,他的身体颤抖、痉挛又逐渐平静……胀痛与骨髓中泛出的痒意,如同潮水汹涌拍岸,而可怜的孩子,便于此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