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伤夫人受宠的时候就被人敢于挑衅他,现在不得宠了,修为摆在那里,人界还讲究虚以为蛇那一套,在魔族,一句话不对,掉脑袋是常事。
齐凌将人家浓精直接摆在了眼皮底子下,说他水多,说他饥渴,说他没有男人操,怎么能忍?
方才消失的枝条瞬间从四面八方袭来,还没卷上齐凌身子,半空突然蔓出无数黑色长鞭,长鞭上不同于枝条有花有叶,而是细短尖刺。长鞭黑如蛇,刺如针,没有一点怜惜的卷起了雪伤夫人,将人五花大绑,肚兜,纱裙直接成了布条,细嫩带有桃花香气的皮肉被刺破了血,一张美艳的小脸因为震惊和疼痛而皱起,美人蹙眉也勾人心弦。
齐凌视而不见,指挥着长鞭越勒越紧,四肢全部贴在了身侧,乳肉从鞭子中间拢了出来,黑鞭越黑,肌肤越白,小小乳尖翘起个山丘,可怜兮兮颤栗着。
“你,啊,到底是何人?”能够修改他阵法的人本就不该是凡俗,否则,雪伤夫人也不会趁机勾引对方。
作为魔族就算玩得再疯,也知道不要去惹惹不起的人。
雪伤夫人敢红杏出墙,负责摘花的男人就不能是弱鸡,否则拉低了自己。
可雪伤夫人没想到只是随意试探下,居然惹了个深藏不露的,一时间满心揣揣。
齐凌将雪伤夫人上半身绑成了粽子,下半身一分为二,粗长黑鞭将两条长腿分开,纱裙支撑不住,碎成了烂条,没着亵裤的胯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比方才还要惹人遐想。
一条细长鞭子卷起方才泄精的龙根,从根部束缚到肉冠底部,原本半硬的龙根被迫直立起来,肉冠从粉变红,小小马眼对着男人吐着精水,可怜极了。
雪伤夫人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脸上青红紫白,色历内敛道:“你想要如何?我可告诉你,就算你得了我身子也逃不出无妄城。”
齐凌没说话,大手在他两瓣肥厚肉唇上一抹,就抹了满手淫液:“谁要逃?就算死,那也要死在夫人的牡丹裙下。”
两指一拨,就插入了淫穴之内。
“真紧。果然如外界所说,夫人与城主早已分居日久,看看这淫穴,有多少年没有男人光顾过了。今日,我就替城主尽夫君之道,教夫人好好尝一回极乐。”
手指一翻,修长指腹顶开干涸肉壁,迅速的在穴内巡视一圈,指节再一勾,在淫壁上方来回几个勾画,原本还要做贞洁烈妇的雪伤夫人媚叫着,胯部往上一挺,紧绷双腿松懈下来,淫穴深处溢出小股淫液,滋润着淫壁。
“夫人,你出水了吗?”
雪伤夫人窘迫愤恨,一双眉目含情带火:“淫贼。”
齐凌摩着淫壁骚处,若有似无勾画两笔,淫穴内骚水更多,雪伤夫人久旷未尝人事,哪里受得住齐凌挑逗,不止是腿软了,连肉唇都松懈了不少,柔柔的含着两根手指,任由对方在穴内翻出更多淫液,叽里咕噜水声响起,给娇嫩美人增添了不少风情。
“唔……你轻些,哈,进去些,魔头,好好伺候,哈……啊呀,碰到骚处了,呜呜……”
齐凌微微一笑:“夫人果然识时务。”
雪伤夫人半嗔半怪的怼了他一眼:“你将我松开。”
“松开作甚,我觉得夫人这帮模样格外诱人,想来与城主也玩过?”
“没有。”雪伤夫人一脸嫌弃,“他就是个木头,哪里会玩这些花样,哎呀,魔头,再来呀,唔……你可真是个冤家。”
齐凌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在对方窍门处连番点穴。
雪伤夫人原本想要用言语引诱对方放下心防,那只这魔头冷脸还没消去,自己身体反而欲火升腾,被侵入的淫穴内空旷不耐,恨不得用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冲撞操干。
“哈,还要,再来……哎呀,身子好软,要泄了,要泄了……“
哪怕被黑鞭缠绕得严严实实,探出头的乳尖,裹着的肉冠都因为泄精而抖动抽搐。
短短半盏茶,龙根泄了,阴精也泄了,雪伤夫人浑身酥软,什么试探,什么揣测,什么反扑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喃喃的说:“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