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鸟雀叽叽喳喳,何向南自然是听不懂他们的话,倒是齐殷把这群小妖精的讨论话题听个清楚明白。
有人说少年的乳头像是树上刚刚结出来的果子,鲜嫩;有人说少年的肌肤很柔嫩,感觉是踩在了柔软的花瓣上;有人还喝了少年马眼中的精水,砸吧着嘴嫌弃不够甜。
这些小妖精有的已经修炼成精,有的还没修出人形,鸟雀本来就爱说话,如今共享一道美食,每一只都恨不得发表一番长篇大论。
舔着何向南脚的那只兔子精还问齐殷:“我可以操他吗?”
齐殷反问:“你肉痉有多长?”
兔子善于繁殖,可修炼成精的兔子反而不愿意繁殖,固守精元保持修为。说是操人,不过是想玩而已。这些精怪往日里跟同类们相互玩一玩,倒是很少能够与人交媾。如今看到鲜嫩乖巧的少年,有人就忍不住想要尝尝鲜。
齐殷就怕这些妖怪一个尝鲜,把人给尝没了。那他的精元不就浪费了?
兔子精也不过是问一问,齐殷不同意他也不在意。顺着少年的脚踝一路舔上去,将那双腿分得越开。脚腕,膝盖窝,大腿内侧都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让少年在阳光下显得越发的娇嫩。
如此青涩鲜美,比少女也不为过了。
齐殷突然觉得此时的何向南多了一丝魅惑。
何向南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无数张或尖或软的小嘴在他身上点火,每一个力道都不同,每一个落嘴的地方也不同,有的舌头还捣乱,趁机在皮肉上挑逗着,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追逐,想要让那尖锐的小嘴更加用力一些。
乳肉被细小的啄给扎了进去,一阵细密的疼痛,仿佛被针尖碰了下,尖锐,一触即离。细小的疼痛跳动着一根敏锐神经,他呼吸一顿,胸膛就挺了起来。
那小雀似乎发现了他乳肉敏感,频繁的用啄去啄着乳晕,偶尔才在乳尖上叼一下,那一下就如密集的鼓点中落下的重锤,何向南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发出暗哑的喘息。
几只踩在他肚皮上的雀儿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一群小家伙围绕在他两个乳肉上,起初是两个雀儿轮番啄着乳肉,接着就三只,后来又挤进来一个脑袋。四只雀儿要么同时下嘴,要么轮番啄着,要么两个两个的来,他们力道不同,乳肉又只有那么大,很快小小的乳粒就肿胀了好几倍,又红又亮,俏生生的立在了单薄的胸膛上,像是雪中红梅,傲然挺立。
鸟雀们一阵叽叽喳喳,越啄越卖力,少年的喘息声逐渐加大,后来,整个身体都落不下来了,朝着空中挺立着,任由一群鸟崽子在上面踩踏啄刺,胸膛都红了,眼中蓄满了泪水,肉痉也立了起来,直接被兔子精整根吞没。
这比上一次的欢爱更加刺激,也更加意乱情迷。少年沉迷其中早已忘记了自己为何而来,只是频繁的挺立着胸膛,摇晃着身躯,去追逐鸟雀们的挑逗和戏弄。
兔子精用两颗大门牙从肉痉根部磨到肉冠顶部,又在马眼上用力一吸,猝不及防,少年陡然发出尖叫,浓稠的精水直接喷射了出来。
仿佛兜头兜脑一阵春雨,鸟雀们和兔子精纷纷朝着空中飞扬的精水撞去,兔子精近水楼台,嘴巴够大,直接吞下了最大一口精水,余下的精晶被鸟雀们沾了去。
亭子里更加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