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男保姆给傻美人洗澡澡）

    姜姜的名字就叫姜姜。

    大名叫姜姜，小名也叫姜姜。

    虞城第一次见到姜姜时，是被作为姜家前任保姆的姨妈带进来，路过客厅的大落地窗，看见院子里正在玩积木的姜姜。

    真是个美人胚子啊。他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跪坐在地上，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直铺到裙摆边缘，听见有人来了，恍恍然地转过一张小脸，没有一丝错漏的容颜与没有聚焦的眼神使他像个天使。

    如果不是事先听说过，也许虞城会以为他是个女孩儿。

    “也不知大少爷又哪根筋不对，”姨妈小声抱怨，“他以前是容不下女佣人，现在连我这个老婆子都容不下了，非要全换成男人。”

    姨妈见他望着院子里的男孩儿出声，干脆站定了，说：“你主要就是负责这个小少爷，大少爷专门让我找个老实靠谱的，我立马想起你来了，虞子，你可要记得我对你的好。”

    此时，姜姜已经因为害怕陌生人跑掉了。虞城回过神来，答道：“唉，知道了，姨妈。”

    虞城就这么在姜家住下了。

    晚上，另外三个主人家回来，分别是姜先生和他另外两个儿子。

    姜大公子看着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眉目和姜姜有八分相似，但更凌厉些。姜先生是不管这些事的，大公子见了虞城，表示了满意。

    “你姨妈伺候了我许多年，我们一家人都信得过她。”大公子倚在沙发上，“想必她也告诉过你，我们家这个宝贝儿，和别人有点不同。”

    虞城点点头。他姨妈是告诉过他：姜家之所以把姜姜当女孩儿样，不是因为什么怪癖，是因为这个小少爷身子古怪，有男人的玩意儿，也有女人的洞。因为姜姜胎里受损，伤了脑子，智力不足无法明确地表达，谁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什么东西，他喜欢花花绿绿的女孩子玩意儿，发卡，裙子，洋娃娃，所以当女孩儿养起来了。成年后，身份信息上写的是男性，他男娃娃的东西也发育得完全些，所以下人们称呼还是称呼小少爷。

    大公子又叮嘱了几句，便上楼找姜先生聊工作去了。

    晚上，虞城伺候姜姜洗澡。

    “姜姜，我叫虞城，之前照顾你的阿姨是我姨妈，以后我来照顾你。”

    姜姜乖乖抬高双手让虞城把睡裙脱下来，一头长发乱糟糟地垂落下来，乌黑衬着雪白，突出了很紧致的一截腰。

    他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很是自然。虞城倒挺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偷偷看他赤裸的躯体。

    比寻常男子稍小些的阴茎，乖顺地缩在腹下，没有睾丸，没有毛发，坐在热水里时，能看见岔开的腿根里有两片嫩红的肉唇。

    他生得美，如此活色生香，使人无法不脸红。虞城替他洗了四肢和头脸，只剩胸部和下身还留着。

    姜姜的胸乳并不大，覆着薄薄的一层软肉，其上是两个嫩褐色的小尖尖。虞城把毛巾裹在他手上，抓着他的手背叫他自己搓。姜姜搓了两下，丢了帕子，说什么也不肯自己动手了。

    好容易洗到下半身，虞城打算速战速决，谁知一探手下去，姜姜就不舒服地哼起来。借着浴霸明亮的灯光，虞城察觉不对，将姜姜抱坐在浴缸边，才发现他大腿根里有指印，那两片嫩唇里是红的，分泌着黏滑的液体，分明是不久被使用过的。

    姜姜扭动着双腿，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让虞城拨到他自己背后。虞城蹲下来，伸出一根指头，试探地拨弄了一下，姜姜哼了一声，但并不排斥。

    虞城心里有点忐忑，有一个令人齿冷的猜想

    在心里盘旋，他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温暖的肉壁紧紧簇拥着他的指节，但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

    姜姜的脚趾头蜷起来，在水里滑动，双手抓住了虞城的肩膀。

    “乖，很快就好。”虞城安抚道。

    他转动手指，缓缓抽出，果然，从里面带出了混杂着稀薄的血丝和白液的水。

    虞城大惊，脸色有些阴沉。姜姜是傻，但并非不懂共情，大概是察觉了虞城不高兴的低气压，竟然滑进浴缸里，跪坐起来，伸手就来解虞城的裤子。

    “哥哥……哥哥……”姜姜摇着头，好像在说不要生气。

    “你干什么？”虞城觉得这一天的冲击未免过多，忽然反应过来，也蹲下来，忍着心惊哄道，“姜姜，你乖，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姜姜茫然地歪着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让他继续下去，明明哥哥平时就是捅了他下面就让他来吃棒棒糖的呀。

    “哥哥……”他小声喊。

    “哥哥？”虞城皱起眉，“你是说，是你哥哥？”大公子一直和自己说着话，只有二公子不见人影。“是你二哥，对吗？”

    姜姜捂着脑袋想了半天，大概是想明白了，高兴地点头：“嗯，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