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二层的小套房,楼上的房间内点着一盏小灯,氤氲着不太亮的暖黄色光线,笼罩的纯白床单也带了几分暧昧。
还带着水珠的头发压在枕巾上,很快润湿了一小片,而它的主人显然顾不上擦干。
“嗯....”
易恬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啊...”下身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抚摸疏解的意思,手指揉了揉阴茎下方,轻轻的向两边掰开。一张本该属于女人的肉穴露了出来,两片小阴唇肉嘟嘟的合在一起,泛着水光,再用力,这两片粉肉也被分开,水声啧啧作响,露出一个潮湿的小肉洞。顶端的肉粒被拉扯涨大了许多,从包皮里探出来,白皙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按了上去。
手指不停的摩擦涨红的阴蒂,易恬舒爽得脚趾也蜷缩起来,透明的汁水打湿了床单,还在不停的从肉洞向外流淌。
自从两年前易恬第一次感受到下体的情欲,自慰便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不管,花穴就不自觉的抽搐流水,易恬不得不每天都要揉一揉发情的阴蒂。
他忍不住幻想此时有个男人用肉鞭狠狠的抽打他的小穴,不把他抽到汁水横流不罢休。
“啊...老公..再快点~啊..”
另一只手指探进湿润的阴道,浅浅的抽插,肉蒂和肉穴的双重快感让易恬难以忍受,手指越探越深,淫液潺潺的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还要...嗯...嗯好深...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明显情动的青年眼圈泛红,双唇不自觉张开,仿佛缺氧般大口喘着气,手指的速度不断加快,随着一声惊叫,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原本挺立的肉棒居然也抖了抖,射出一道白浊。
几分钟后,易恬又喘了几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羞耻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由于身体,他出生就被父亲易擎天视为不详,也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易家世代经商,从一个小商贩到如今的数十个产业,如果不是这十几年平安无事,易擎天的企业也按他预想的发展,易恬觉得他会被他父亲毫不犹豫的处理掉。
尽管这样,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还是被易擎天塞进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额外附赠一套房子,意图昭然若揭。
易恬乐得自在,远离易家反而让他感到轻松,甚至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
只是双性人的身体似乎比正常人敏感很多,情欲也被放大了很多倍,自慰后小穴里的空虚总要舒缓很久才能消散,他不止一次想要找个男朋友,但是心底害怕对方厌恶他的身体,只能在自慰的时候偷偷幻想。
“唉...”
明天是星期一,还要回学校上课。易恬闭上眼,不再胡思乱想,很快陷入黑沉沉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