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宿觉得自己要疯了。
雪落秋含着他怒涨的性器顶端嗦了两下,吐出来后就捧着那玩意儿亲吻,细细密密地从上亲到下,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听得喻辰宿脸红心跳不已。
原本他以为这就是全部了,雪落秋顶多再给他含个几下,他射出来就完事了,哪成想他再次被雪落秋吞进去以后,雪落秋就开始做深喉。
嗓子眼太紧了,这又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下来的地方,他的性器前端微微上翘,是标准的船型,光是吞下去就很难了,更不要说再往下咽……可雪落秋却不肯放弃,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来,变换了好几次角度才探究出能吞下去的方法。
喻辰宿明显能感受到雪落秋的手在颤抖——他每一次深喉,都要让喻辰宿的性器在自己嘴里停留一阵子,直到自己到了窒息的边缘,才会吐出来,猛吸一口气再吞下去。
他知道,反胃的干呕迫使嗓子一下下地紧缩,能带给恋人无上的快感——他也是男人,还是个心理医生,他当然知道如何能让男人感到快乐。
喻辰宿是在最后一次深喉的时候爆发出来的,就在雪落秋嗓子里。那个时候雪落秋已经快要接近窒息了,刚想退出来,嘴里的性器就猛地一涨,一大股浓稠的液体喷射了出来,黏在他喉咙里,堵住了气管。
濒死的危机感让雪落秋猛烈地挣扎起来。他被呛得厉害,撑在地板上猛咳,甚至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他以为是自己流鼻血了,可伸手抹了一把才发现,那是喻辰宿的精液。
喻辰宿从失神中缓过来时,雪落秋已经不怎么咳嗽了。他跪坐在地板上,满脸都是喻辰宿射得乱七八糟地精液,瞧见喻辰宿看他,故意用手指勾了点那粘稠的液体,放在嘴边舔舐。“做吗?”
“做!”喻辰宿低头看了看自己未曾疲软的性器,咬牙切齿地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