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慌不择路差点一脚踩上地上的豆浆,李珏伸出胳膊把他揽了回来,救了他的皮鞋一命,只是对方并不领情,在他怀里还开口威胁:“李珏,我昨天是喝醉了,我们除了同事没有别的关系了。”
李珏的手顺着胳膊摸到那方窄腰,把人箍在怀里,低头啃咬着他的耳朵:“可是我不知足,你不觉得这是我们有缘分吗?”
林清然当老师这几年完全把自己养成了一个“办公室废人”,后头那人明显是使了全力,他使劲挣也没把人挣开,怕被外面听见也只能低声警告:“松开。”
李珏丝毫没有被威胁,反而变本加厉,左脚向后勾过椅子坐下,“林老师穿白衬衫也特别好看,但还是光着身子最好看。”
另一只手把塞进裤子里的白衬衫扯出,微凉的触感贴上肌肤,指尖上移勾住一颗挤压搓揉,林清然盯着办公室的大门生怕有人此时进来,昨日被吸肿的乳尖现在被人肆意玩弄着,痛感和爽感交杂,再加上恐惧,他的身子小频率颤抖着,眼角硬生生逼出几滴泪,双手胡乱拍打着作乱者却也无济于事。
“林老师,是不是很爽?”
李珏掐住他的乳尖问他,语气温柔,手法恶劣,他是最温柔的刽子手,也是最恶劣的逼供者。他是个变态,林清然最终抛弃所有文学素养给他定性。
“爽……爽,放开我,痛。”
李珏如约松手,手却不规矩地掠过另一颗乳尖向下抚着,没得到满足的林清然忍不住嘤咛出声,身后传来戏谑的笑声,他不禁唾弃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李珏的手还在他的腰部游移,他看着清瘦其实藏了不少肉,指腹抚过肚子上的软肉,继续向下面进攻,隔着裤子按揉着。
“林老师,你的小兄弟不服你管已经站起来了,要不要我借你根教鞭?”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把手被按下的声音在仅有二人的办公室无限放大,林清然被吓得失了声,李珏却镇定地对门外喊了一句:“里面在换衣服,别进来。”
林清然慌忙从他身上爬下,背对着他把白衬衫仔仔细细又给塞回了裤子,殊不知他低头时衬衫在肩胛,在腰间勒出的线条也是勾人的,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在勾引着李珏,哪怕他只是眨个眼都觉得摄魂。
李珏知道自己疯了,但反正已经疯了一年也没什么无所谓了,突然怀念一年前喝醉的那个林清然,或者昨晚的林清然,都是乖的。
“好了吗?我去开门。”
李珏把想要去开门的林清然推到一边,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眼眶红着,头发乱着,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淫糜,这样的林老师只有他能看到。林清然懒得和他辩,不客气地指挥他顺便把门口拖把带过来把豆浆拖了,李珏揉了揉他的脑袋表示没问题。
他好像在揉一条狗,林清然胡思乱想,低头收拾桌子上的试卷,还好没有溅到试卷上。
“刚刚豆浆洒身上了,换个衣服,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是徐老师让我来拿份卷子,”女孩子打量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忍不住开口,“您是不是就是那个新老师?”
“是,我姓李。”
女孩子急着把卷子拿回去,并没有注意到往常温柔的林老师这次并没有和她打招呼,而新来的李老师看着好像在拖地却一直盯着一旁的林老师,林老师乳尖还隐隐作痛,被衬衫磨着更加难受,把李老师骂了千遍万遍。
“李珏,你以后不能在办公室对我做这种事,万一她忘了敲门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李珏笑了,重点完全错误,“那就是说除了办公室都可以?”
“……滚。”
林清然打定主意明天就去辞职,刚好有个学校想要挖他,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同事情师生情了,他得为了自己考虑,李珏不是他能招惹的,当初错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改正自己的错误,就像是刚刚忍不住站起来的小兄弟现在只能硬生生靠意念压下去,对方有错,他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