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尚且残存着理智,他身体发紧,想要把那根手指挤走,但总是不得正确的方法。
昧生拉着他的手腕,整个人欺身上来,压在纪白的上面,令他动弹不得。
就算现在昧生是个普通人,但他所拥有的技巧也不是纪白所能抵抗的了的。
阴茎直直地顶到他的大腿根,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更进一步。
纪白真的急了,上次的经历让他知道面前的男人绝不是说说而已,他绝对会做出让自己难堪的事来。
他急切地想要爬起来,推开这个男人,手上却冒出了湿热的汗,头也有些晕眩。
他极力地反抗着,却没能将这些天力量训练的成果体现出来,或者该说是远远不够。
椅子在此过程中,则快乐地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苏昧生,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从昧生的耳边响起了绝望的哀求。
他的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画面,仿佛亲身经历过般与体内的某人坦然地相对。
这具身体的主人,还顽固地存在于记忆中,像是打算以这样的方式,阻止他的下一步举动。
他很是不爽的停下,没办法,他知道自己继续下去的结果。
果不其然,纪白颤抖着身子,苍白的脸上挂着茫然失措的神情,像是随时有可能奔溃。
昧生有点不解,现在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也太低了。
前世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有多激动。
“如果不品尝你的身体,那你拿什么补偿我呢?”昧生的唇贴着纪白的脖颈,剩下的手逗弄起了逐渐敏感发硬的乳头。
不管如何,从纪白的身体上,总要收点利息。
纪白的脸上依然透着茫然,他无法明白昧生的行为逻辑,对方真的停下来了,还是想上次一样,只是一种玩弄他的方式。
“我可以陪你打游戏。”
由于昧生给了纪白一定的时间调整,后者总算适应了眼下的情况,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昧生之前的问题。
这番话直接让昧生亮出了自己的牙齿,他不客气地咬上了纪白细嫩的脖颈,直到渗出血丝来,才转而用舌头舔舐着这排牙齿印痕。
“感觉疼吗?”
这怎么可能不疼,纪白暗自腹诽着,但却还是摇了摇头,现在只要不强行爆菊,他什么都能接受了。
昧生无言地笑了一声,开始给纪白穿衣服。
才一会儿功夫,纪白又整齐地出现在他的视角中,若不是颈部的牙印实在太明显,仿佛之前在休息室内他什么也没干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门被人打开了。
任安臭着脸走进来,对着纪白没好气地说:“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你干嘛去了,不记得今天晚上还要训练?”
本来纪白根本不怵任安,因为两人并肩作战的交情绝不是吹的,但……这回他却心不在焉地附和着。
“不好意思,探望的时间有限,纪白还需要完成今天的训练量,不然你们可以改天再聊。”任安对着昧生道着歉,便将纪白拉出来。
“其实没关系,我和纪白的关系很好,等到有时间我还会来拜访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昧生微笑地看着纪白,仿佛若有所指。
纪白别过了头,脸上慢慢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