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究一个小时看到的那张照片一般,苏黎脱掉了那身湿漉漉的白裙,赤裸着跪在他脚边,讨好着他这位现任的金主。
不知道苏黎是否知道秦明远给她留下的财产足够她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但这个女人没有半分的挣扎,欣然地接受了秦究的安排。
从他父亲的情人变成了他的情人。
真是个廉价的女人。秦究想。
苏黎也正如照片中那般温顺乖巧,干净澄澈的眼神与口中的庞然大物格格不入又分外契合。
苏黎的技巧很好,把秦究伺候得很舒服,他在她嘴里释放了一次,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嘴里,脸上。
看到女人被他弄脏,他感到十分满意。
秦究就那扇落地窗前干他父亲的小情人,苏黎被按在落地窗前,赤裸的身体与冰凉的玻璃紧密贴合,乳房被挤压,变了形状。
窗外夜色深沉,鲜有人烟的道路零星挂着几盏路灯,室内灯火通明,激战正酣,肉体撞击的声响不断回荡,若是此刻有人经过,便会看到这对淫荡交合的男女。
秦究从后面一下下顶进去,湿热的花穴接纳他,缠绕他,女人的呻吟声也像是猫叫,绵绵软软,只让人生出更强烈的破坏欲,想要更凶更狠地占有。
他许久未曾在性爱上感受到疯狂,这一晚却为苏黎的身体彻底疯狂,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又将这归究于苏黎的骚。
秦明远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似乎不无道理,这个女人的确叫人食髓知味。
最后一次苏黎已经被秦究干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接受他从下方一下下的顶撞。
他顶着苏黎,逼问她秦明远那个老头子以前能不能满足她。苏黎在颠簸中,努力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讨好他,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男人在性事上总有莫名的胜负欲,秦究自然也不例外。秦明远自年轻时起就流连花丛,纵欲过度到了六十多岁,若不是一个小时前看到的照片,秦究都怀疑老东西还硬不硬得起来。
秦究没有接受苏黎的讨好,放过这个问题,他在瞬间颠倒了体位,将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又凶又急地顶撞。
女人的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秦先生,慢一点,太快了,慢一点。”
秦究因为这个略显生疏的称呼放慢了速度,却把每一下都撞得格外深。
“叫我秦先生?嗯?”
“那你叫秦明远什么?”
“也叫秦先生?”
“嗯?”
“你分得清谁在操你吗?嗯?”
每一次的问句都是一次深顶,苏黎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在娇喘中断断续续地吐出答案。“不是,叫爸爸。”
这个答案倒是叫秦究有些意外,倒看不出老爷子在床上还有这种癖好,不过就年龄来说,苏黎的确都能当秦明远的女儿了。
他生出了几分作弄的心思,又是一记深顶。
“那你叫秦明远爸爸,要叫我什么?嗯?”
“哥哥?”苏黎小心翼翼地吐出这个答案。
秦究十分满意,于是继续追问,“被爸爸操爽,还是被哥哥操爽啊?”
这一次女人没有逃避他的问题,吐出了令他更加愉悦的回答,“哥哥,哥哥操得我好舒服。”
秦究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加速了在女人身上了冲刺,在最后将精液射进了这个廉价女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