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唔……唔…”沉宁眼角处的红晕更深了,脸也更加苍白了,如迷雾笼罩的双眼,这时,却如一洗而空般,明亮透彻,原来挑逗他情欲的动作被他的大脑所屏蔽,眼瞳中倒映着丈夫的身影。
沉宁狠狠的用那已经绵软无力的牙齿咬了下去,没咬到,沉思极快的退出了,嘴唇得到了空隙,沉宁急忙的说“我…”可后句却不知如何说道。
“怎么?”沉思眨眼,愣了愣神,母父怎么……
只见沉宁目光呆呆的看着前面,大滴大滴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沉思顺着沉宁的眼光,侧头看去,瞬间一怔,父亲!!
“父亲…”沉思低低的念着,念完,嘴角勾起。
这样不是更好吗?母父就可以彻底的属于我了。他刻意的忽视着自己内心的隐隐作痛。
“你们!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宋思突然被发现,慌张的说了几句话,手脚不知安放,低着头,转身匆匆离去。
沉思眼睛一凝,父亲的裤子…!
笑意更浓了。
只见宋思的内裤后面有一处极其湿润的地方,甚至有些布料还被弯折,消失在了股间。父亲分明也是个受君,没想到竟还成了攻,不过这不是更好吗?既然父亲对他有“爱”,而他又不排斥父亲,那么就让家人更好的生活在一起吧。
…
“天。”宋思捂着红脸,左右腿不知为何微微颤抖,他总觉得他的孩子看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似乎是查明了他内心一切想法似的。
社会对攻君、受君的观念差别依旧如旧社会对男女不平等般大,攻君负责赚钱养家,是家里的门面,受君则负责照顾孩子,一些轻松顾家的活,但一旦攻受颠倒,便将遭到社会谴责,甚至是唾弃,因此宋思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瞒着自己的喜好仍至逃避人群,直至遇到了沉宁,他真心相爱的人。
他才真正意义上成为攻君,只是心灵乃至这并不适合承受的身体都渴望着那真正属于他的肉欲。
而孩子与他妻子的举动又恰好带起了本就饥渴的心灵,
他心虚的将卧室的房门锁紧,大步走到了刚被掀起不久的床被的床头位,低头,腰身下弯,从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中,翻出了被这次休假归来带上,却从未使用过的器物。
不大……甚至可以说极其精致小巧,是一个带线跳弹,以及一个充电式震动的细短棍,只比一根中指粗、长一点点。
用放在床头柜内的器物消毒水喷散几下,用纸巾擦拭干净,迫不急待的躺倒在床上,将内裤褪去,用中指把跳弹抵入湿哒哒的淫穴中。
淫穴立刻将跳弹吞没,中指划过一层层的肉弧,跳弹熟练的按在了最为敏感的前列腺凸点,另一根细短棍则被另一只手按响开关,朝着自己肿起的性器上插入。
“嘶一一”性器被插入的感觉很奇怪,极胀,想要将这堵塞物拔出,涨得有点疼但又带了丝爽感,令宋思欲罢不能。
性器被插入的有点深,震动产生的奇异感觉从性器慢慢的蔓延开,到全身,酥酥麻麻的。
一边压抑着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一边伸手向后去寻找枕头寻找跳弹的摇控器。
…
“母父…”
沉思轻轻的在沉宁的眼角落着吻,既温柔又强势的让沉宁闭上眼睛,吻从眼角一路往下,亲吻沉宁那挺翘微肉的鼻头,亲吻唇珠,又张开嘴,用牙小小的咬了一口。
不算太尖锐的痛麻感令沉宁回过神,不再让灵魂飘出这间卧室,嘴唇再一次被迫与自己的亲子相触碰,抗拒的舌头挣扎的想要将入侵者顶出,又被灵活的舌头相勾,互相缠绵。
因这一小插曲而暂停的举动再次进行,依然是如此令人销魂的动作,可原本暖昧的氛围却被打破。
沉宁紧闭着双眼,几乎是等待艰苦的事情过去般,紧皱眉头,他不再回应,即使眼角再次被红霞攀登,水液依旧被沉思的肉棒顶撞出来,带出体外,将柔软的臀瓣渡上晶莹的蜜汁。
可是沉宁却是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仍是不肯给予任何回应。
沉思被这淡漠的举动刺激的动作越发粗鲁,手指细细的揉捏乳尖,手掌却是用力的拉长、按回、揉捏,就像玩一个无知觉的胸模,怎样舒爽怎样来,亳无一丝怜悯,几乎几下便在雪白奶团上刻上条条、块块勾人的青块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