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素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夺门而逃,跟他那次在小院一样,门早就被锁住了,窗子也打不开,他像个将要被奸污的良家妇女一般拍着门喊着几声救命,又觉得实在是荒唐可笑,坐回了床边。
床上的美人已褪了帽兜,挽起白发,衣带一拉即落,露出大半个胸膛,他尚在产奶,胸部还有些鼓,一只嫩红色的乳头跳了出来,湿湿的像是,入口即化一般。
北素被自己这种想法炸红了耳根,别过头去,“快把衣裳穿好,离开此处…”
他把那只装着“妖魔鬼怪”的篮子推到白不喜面前。
“多谢先生,我正是需要这东西。”白不喜把那根黑色的玉势捧了出来,用小舌在端头处润泽了两下,嘴里发出舔食的声音,“先生,舔得可够湿了?”
北素一抬眼就看到白不喜举着那根东西吃得滋滋有味,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边舔边扯开另一边衣襟,衣裳一下子垮到腰间,露出他一截细软的腰肢。
“白…白公子…你…怎可如此轻浮?…”北素从下贱,放荡,轻浮三个词中选了最好听的一个。
“先生大可随便骂,床上之语,我从不当真,只当是…闺房情趣。”白不喜边说边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喉咙中的吞咽之声渐快,北素闭眼不去看他,耳朵却灵敏地很,仿若白不喜现在正趴在他的双腿间,含着他的阳物,满口津液的吞咽。
“先生~先生…宿…宿哥哥…”
北素听得他忽然叫得变了调子,忍不住张开指缝去偷看,白不喜就侧躺在他那张紧窄的小床上,两条修长的双腿紧闭着,腿根里夹着那根坚硬冰凉的玉势,正来回研磨着,蜜水沁了出来,涂在玉势上,又滴了几滴在他床上。
“宿哥哥…把你的床弄脏了…对不起…嗯~宿哥哥…”他嘴上道歉,玉势却被他越夹越紧,越动越快,北素跟着他一起呼吸急促起来。
“宿哥哥!~喜儿要…要去了~宿哥哥…”白不喜把亵裤扯到一半,弹出一根修长的玉棒,他愤愤地把玉势丢在一边,五指钳住正颤巍巍吐着露水的阴茎在北素面前自渎起来,“啊…宿哥哥…帮我…帮我…”他伸着手去勾北素的衣袖,还没等他碰到,已是小腹发颤,一股透明的精水正正溅到北素手背上。
北素以为他泄了身便消停了,扯了扯自己汗湿的衣襟,空气中麝香夹着一股兰香,北素觉得头有点晕,难道这人还给他下了药不成。
“宿哥哥,你要是能忍着,就让我在这闹一晚上。”白不喜见他动情了,光着身子贴了上去,北素摸到他滑玉似的后背,竟然很熟练地去探他的臀缝,一下就填了一个指尖进去。
(又要凑五十字,对不起,75767778798081828384858687888990919293949596979899100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