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正在院子里摆筷子,就见南逐月抱了人进来,心里猜了个十之八九,嘴上却说先吃饭。
“冬叔做的,都是喜儿喜欢吃的菜。”
桌上清一色的绿……
那老蛇从来不会明着跟他生气,背后里一套一套地等着他。
“阿爹!”房里奔出个女童,娇滴滴地叫阿爹,白不喜脸上挂不住,从南逐月怀里下来。
他与三人共育有七个子女,最大的冬小雪会跑会跳会叫阿爹,最小的是那三只奶豹,在床边上刨着爪子想下地。
一顿饭终是没吃成,生子药的药性上来了,白不喜身上一股催情的香气,他自己拿不住筷子不说,旁边三个人也是吃得直抠桌子。
“阿爹吃饼…”冬小雪摸了一块饼子,隔着半张桌子递给白不喜,白不喜接了,放了几次没放到嘴里。
“阿爹不吃吗?”
“哈…哈…吃…阿爹吃…”他从屁股到脊柱到脖子都麻成了一片,撑着桌子直吐热气,低垂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酥胸,连忙伸手扯住,却发现因为情动,分泌的乳汁透着单衣晕染了出来。
“我去换身衣服…”
“你走得动吗。”冬不眠把筷子一拍,将白不喜抱着膝弯抄了起来,在他耳边问,“要不要让小雪看看他的阿爹,骚得裤子都湿透了。”
“阿爹你裤子湿了。”小雪已经看到了。
夕夜也放下筷子,气得眼角通红,嘴上仍是笑道,“你阿爹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就罚他不吃饭吧。”
除了小雪和小豹子,还有两个姑娘,一个小子,都是牙牙学语的年纪,立马学上了。
白不喜听到几个小孩都在说他,急得都快哭了,“冬叔,我错了冬叔…你抱我进去吧…”
冬不眠抱着人进了屋,不一会就传来白不喜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冬叔…呜…冬叔…不眠…我错了…不眠…给我留一分面子…不…我不要面子了…不眠…”
“阿爹是被打了吗?”冬小雪捂着耳朵,问给他喂菜的夕夜。
南逐月一直怂着脑袋,等里面的人叫了几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才提了一口气对夕夜道,“小弟,喜儿他误吃了生子药,身子可能受不住。”
夕夜斜瞄了他一眼,勾起嘴角,“没有,我方才看了,就是补身子的药,大哥你别担心,一会我进去劝劝。”
活该没有你的份。
“那便好。”南逐月松了一口气,又咬了一大口月饼,香。
等他们吃完饭收拾碗碟,冬不眠才理着衣服出来。
“我来洗碗。”他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难得跟夕夜一条阵线,还帮他揽了洗碗的活。
房内,白不喜正望着房梁抽气,后穴是肿了,雌穴也被做得外翻,盛不下的白色精水两穴齐流,他小腹鼓鼓囊囊的,更别提床单上一片泥泞。
夕夜已有了一儿一女,又亲眼见过白不喜产蛋,知他生产痛苦,也从未想过让白不喜再给他生一个,没想到冬不眠直接灌了他满肚子精,看来老蛇把以前积攒的醋都吃了。
“喜儿,哪里难受?”夕夜在床边坐下来,给他揉肚子,白不喜很是顺从地窝到他怀里,“胀…胀得想吐…”
夕夜给他揉了小半个时辰,床单晕了一大片,他的肚子才又变得平坦,夕夜又用手指给他抠挖了一阵,确定两穴都吐不出一滴精了,才开始解衣带。
有些事情不讲先来后到,讲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