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如何?你逃得了吗?”沈云霆冷笑,双指掐着她的两腮,对抵在自己胸口的簪子无动于衷。
“三皇兄何必百般为难本宫?”
“母债子偿,贵妃对朕和朕的母妃做了什么,朕会一一报应到你身上,你要朕如何放过你?”沈云霆边说边俯下身,鼻尖贴着昌平的侧面,温热呼吸尽数吐在她耳侧,说出口的话倒教她起了一层寒意。由于他的逼迫,沈昌平不自然的弯了手肘,簪子未进入一寸。
“本宫没有想起来,只恍惚记得几个零星片段。”
“你在戏弄朕?沈昌平,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沈云霆被昌平的几番似是而非的话撩拨起了滔天怒意,罪魁祸首反而轻飘飘道了句并未全然想起。他如何不怒?昔年他被她戏弄险些付了真心,今日他贵为皇帝,还要被她戏弄瞒骗?沈云霆对沈昌平的几句话并不相信,他笃定昌平恢复了记忆。
大掌强行掰开两条玉腿,甬道内的手指加了一根,两指合并在花穴内捣弄,软肉下的敏感点一一被抚弄过,薄茧的指腹捻着花唇间的红肿花蒂,刺激着花穴泄出潺潺蜜液润湿这干涩紧致的穴道。
沈昌平身子陡然一僵,握着簪子的手倾斜了几分,尖端戳穿脆弱的肌肤,血珠一滴一滴沁出。她尖声怒吼:“沈云霆!放了本宫!”沈云霆健硕的肌理上留有陈年的旧疤痕,簪子骤然的戳入恍如蚊虫的叮咬,他深蹙着眉,全然不顾胸口流出的鲜血,双指用了力在她花穴里冲撞。“休想,沈昌平你这辈子都休想朕放过你!”
脑中忽闪过微弱白光,明亮的烛火,夺目的龙凤双烛,被撕碎的喜袍……
面前的俊俏容颜扭曲者,狰狞着,如同十八层地狱里吃人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簪子又往里深了几寸,鲜血涌得更急,滴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血腥味弥漫在二人之间,沈云霆腥红了双眸,解开亵裤,掏出肿胀的性器,抵着花穴。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撑开窄小的穴口,凝着沈昌平苍白的面色,寸寸逼近。簪子亦是如此寸寸深入,只留了末端在沈昌平手中,胸口的鲜血越涌越多。
黏稠的血一滴接着一滴,滚落到沈昌平苍白的唇色上,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涂添了妖冶。鸦睫直颤,眸中星光点点充盈着奕奕流光,混沌的脑中如硬物击溃般,许多碎片破裂又平叠,忽地头晕脑胀,脑中碎片高速旋转,往事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般览过她的前半生。她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澧朝的昌平公主,想起自己的母妃与胞弟,想起身上驰骋的男人是她一生噩梦与美梦的源头。
“三哥哥,昌平从未对不起你半分。”她双眸噙着泪花,眼见的痛楚布上双颊。握住簪子的手松开,双手攀着沈云霆的臂膀,眼底坦荡,问心无愧的直言直语比之簪子的戳入更灼痛。沈云霆敛眸,呼吸深重,身下的性器探入穴道的深处,碾着敏感的软肉,狎弄着这具娇躯。
“朕一个字都不信。”他略过她的神情,冰冷的薄唇吻上染了血色的樱唇,舌尖在她唇腔内大肆的掠夺稀薄的空气。身下的利刃劈开她的四肢百骸,在窄小紧致的穴肉里,冲撞出蜜液与血丝。好似只有这般蛮力的顶撞和深切的进入她体内,才能教他熄了怒火有了全然掌控住沈昌平的错觉。莹白的娇嫩肌肤上青紫一片,泥泞的花穴处面目全非,胸口的血液妖冶极了,沈云霆不免失了魂,就如此这般与她同归于尽也好,二人浑然分不清谁说了真话谁又多付了半分真心错付了半分真心。
替嫁32.为朕生个孩子
“啪——”疾风带着掌意拂过他峻峭的面容,侧脸上陡然印上一个巴掌印。沈昌平用尽了力气,扇醒他片刻的清明。“三皇兄,本宫是你的皇妹。”一字一句提醒着他二人之间不可扭转的羁绊牵连,沈云霆的手摸上半边脸的火辣处,舌尖舔了舔牙尖,如同嗜了血。他邪肆的目光扫荡过她赤裸的身子,唇角噙着冷笑:“朕cao得就是朕的皇妹。”
大掌毫不怜惜的拢起她纤细的颈子,锋利的牙尖刺破颈间的肌肤,沈云霆全然没了帝王的骄矜,凶神恶煞的啃吮她的血肉:“朕就是这般禽兽不如,沈昌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淫靡的穴肉被他cao弄出了兴致,汩汩的水流不绝于耳,肿胀硬挺的性器如庞然大物在小穴内竟也如鱼得水般,抚平每一寸褶皱媚肉,碾过的软肉带起酥麻的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五脏肺腑,明晃晃的教沈昌平知晓自己的淫荡。
她泪眼婆娑,沈云霆说的没错,就算骨子里再如何刻着公主的骄矜,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任他玩弄的荡妇。她蓦然想起少时的沈云霆,单薄的身躯,长身玉立,永远是一套洗得发白的长衫,在学堂门外站着捧着书听先生的讲课,其余皇子都视他为野种,陪读的小厮都比他来的尊贵。然而他的身姿依然站得笔挺,手捧着自己挑灯摘录的课文。沈昌平就在殿外偷瞧他,他永远是那般的清贵,每一处都吸引着年少爱慕的她。
就算母妃耳提面命:“平平,少与那野种来往。”她也依然面上乖巧应承着,转头就做了自己新学的糕点派着小婢女送到皇子府,还要骗他是婢女多做的吃食,扔了可惜,特意赏给他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