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
谢妍有些失神。
谢珏出来,她视线跟着移动,看见他润泽过的唇。
谢妍抓着他衣领。
谢珏清亮的眼如星辰,他有条不紊地覆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问:“县主,我伺候的好么?”
想叫她说荤话。
谢妍:“我不记得了。”
谢珏说:“再试一次?”
语调温柔至极,撩高她的冬裙,身下霸道地破开花蕊,直捣深处花髓。
刃剑花水交攻,谢妍被顶得一动,坚硬的墙壁磨得脊背发疼。猛然承受数月过门不入的阳具,疏于开拓的花道急剧收缩,犹如许多嫩嘴吮吸。
紧张地抓住引枕,夹得谢珏腰眼酸麻,差点缴械投降。
察觉姿势不妙,他揽着他,以交合的姿态,让她仰躺在榻上。
这个姿势他也好施展,谢妍被弄得舒服了,手攀他后背。
勃张的肌肉薄薄一层,与强有力的占有相得益彰。
谢妍意乱神迷,心想,被香气影响有什么关系,欢愉是真的。
只要不被发现,他们还能这般过很久。
“县主……”
“不要叫县主。”
“我是县主的新面首。”
“我又,不是不知道是你。”
谢珏:“我喜欢听这句。”
谢妍感受到深深的撞击。
谢珏揉了揉她的腿儿,欲解她上裳。谢妍不答应,但被谢珏纠缠着,松口许看不许摸。
“我要在上面。”
她一点亏也不肯吃。
谁吃亏却不一定。
谢珏与佳人换了上下,看着她骑在他身上,衣衫大体完整,两蓬鼓鼓涨涨的嫩奶轻颠,白莹莹漾着波。
“轻点。”谢妍要哭了。她不想里头的东西颠出来。
就会使坏。
谢妍俯首,轻咬他喉结。
谢珏闷哼一声,谢妍追着他动滑动的喉结,伸出舌头舔。
微微撑起身子,撕下他的面具。
像拆礼一般,谢珏真正的面容露出来,风流俊逸。
初见的人,怕是以为他是康平坊常客,可大半年前,这位郎君连入阳具都不知道怎么弄。
谢珏头皮发麻:“你在想什么。”
“想起一点高兴的事。”谢妍的声音因情事断断续续,“昌奴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这句他不爱听。
这一场欢爱没多少前戏,亦少爱抚,久旷的少年郎仅是不断挞伐就能得到满足。
等到谢妍彻底软在他身上,他释放在她体外。
二人细汗湿衣,谢妍在他身上喘气,他抚着她的背脊。
他想听许多话,有一种她不说。
谢珏大概知道她喜欢这样,但他分不清,谢妍到底是有几分真心,还是出于药性。
谢珏忘不掉她当初如何冰冷无情。
那时他转身走了,回长安后决心与她再无瓜葛,如今居然心甘情愿盼她垂爱,做她的玩物。
发觉嵌合处还在流水,谢珏扪握着谢妍腰肢感叹:“真是个娇娇。”
谢妍不好意思:“不要了。”
“真的?”
谢珏在她体内胀大。
谢妍难耐地磨蹭。
谢珏抱着她笑:“姐姐这样,怎么离得开我。风吹过你头发,你都能想起我。因为像我滑过你身体。”
谢妍不禁想象那场面,此刻冷风拂过,她没想起他的抚摸,反倒感知他的坚硬。
谢妍面红:“你在说什么胡话。”
在她目光未视处,谢珏眼神中一些东西呼之欲出。
他淡淡言语,语句敲进她心:“怎么会是胡话?你永远忘不了我。”
末尾似隐埋肃杀威胁之意。
——
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