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软烟罗做成的承尘徐徐垂下,烛影摇曳间从帐中传出声声低喘。
仔细瞧去,帐中人影相叠,正是欢好之时。
被压着的青年肤如凝脂,面带薄红,墨色长发铺了满枕,嫣红的两瓣唇微微张开,声声低喘便泄了出来。
腿弯被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箍在胸前两侧,双臀甚至被压得离了赤色床褥,一根铁红的硬物在他股间进出,带出丝丝淫液沾湿了一小块赤色的床褥,如花朵一般艳得刺眼。
被弄得狠了,青年便跟着抖,低喘也变成了高声淫叫。
待难耐的爽意消散,一声脆响,青年便扇了身上人一巴掌。
“路三,你放肆!”
可股间仍含着那根硬物,臀尖被撞得染上艳色,实在不像是教训的样子。
被叫做路三的男子闻言却放慢了动作,松开箍着青年的手,改为托着他的腰臀,一点点厮磨着。
“是属下僭越,阁主勿怒。”
路三长得不差,此时敛起情欲,低眉顺眼的样子与江见秋有六分相似。
江见秋是京城江家唯一的嫡系子孙,也是寻风阁阁主路逢君唯一的心上人。
路逢君眼角还带着红,望着眼前的路三,伸手抚上刚刚被扇的指印,抬起臀去磨对方的胯。
“叫我小君。”
手指从路三下颌移到脑后,将人拉低到面前,艳得滴血的唇里伸出一截小巧的舌尖,慢条斯理得舔上路三的唇角。
路三抱紧了怀里的人,终是开口,原本低沉的嗓音提亮了三分,学着江公子的腔调:“小君……”
路逢君听见这声竟抖了一抖,连后穴都夹紧了几分。双臂攀上路三的肩膀,舌尖舔进了双唇间,含糊不清的急切喘息着。
“见秋,cao我,cao我。”
路三便将身下人更紧的贴近自己,深深的cao进去,重重的磨。
路逢君今夜似乎格外兴致高涨,被按着腰臀重重地cao了几息,便颤抖着射出浊液,与赤色床褥上洇湿的印记散在一处,像是红梅上落了雪。
待到赤色软烟罗不再晃动,路逢君的喘息才渐渐归于平静,靠在雕花的床头闭着眼睛平息。
路三早在路逢君释放那一刻就抽身,跪在旁边候着。他不过是路逢君捡来的低等家丁,能近身伺候已是莫大的恩赐。
红烛将要燃尽,跳跃的火光透过纱帐映照进来,衬得情事后的路逢君越发明艳。
勾人的狐狸眼缓缓睁开,眼角的红还未散去,路逢君抬起脚轻轻捻上路三的硬物。
“路三,你的眼睛都直了。”
那硬物方才在温软的谷道内进出,硬生生卡在了最后释放的一刻,此时被温热的脚趾踩碾着,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路三仍旧跪得笔直,只是赤裸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也变重了许多。
“我美吗?”
路逢君莹白的脚掌抵上了硬物的铃口,嫣红的唇微张,吐着惑人气息。
“阁主是路三见过世间最美的人。”
“呵,你这张嘴倒是甜。”
脚下的动作仍旧进行着,赤色软烟罗又摇晃起来。
帐中只听得见路三越发粗重的呼吸。
床榻忽的一声响,软烟罗抖了一下又慢慢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