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太烈,路三压着路逢君cao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泄了第九回路三才终于累晕过去。
而路逢君早在夜里就撑不住了,泄了太多手脚都发软,天边隐隐泛出鱼肚白的时候被cao晕了,没多久又被cao醒。
他连骂人都没了力气,趴在床褥上任由路三将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后穴里都是粘腻的精液,双臀上沾着已经干涸的白浊,大腿内侧被撞得通红,全是从后穴溢出的液体流下时的痕迹。
双腿被掰开,屁股被抬高,路逢君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只有不断的cao弄和撞击时发出的声音让他意识保持着清醒。
前端泄了太多回,根本不敢用手去碰。可被路三压着cao时却总是擦着床褥而过,又痛又麻激得路逢君身子一颤,连带着后穴用力一夹,换来路三更为凶狠的cao弄,全身都是情欲熏染的味道。
他将路逢君抱在怀里从下往上得顶,咬他的乳尖,舔他的皮肉,抓住他的手臂向后拉扯迫使露出脆弱的脖颈,然后吻上滚动的喉结。
他把路逢君压在身下cao,扶着他的腿弯将双腿压在胸前,看着嫣红的后穴被压得朝上不断开合,然后重重的cao进去,听他尖声呻吟,然后堵上他的双唇。
他甚至将路逢君用赤色的帐幔软烟罗绑了手脚,手腕与脚腕绑在一起,小腿弯上去再与大腿绑在一起,只露出不断吞吐着白浊的后穴,cao得他眼泪与津液根本收不住的一起流下,再听着他恼羞成怒的骂语,笑着舔去嘴角染上的晶亮津液。
他在路逢君大声哭叫的时候说着从没说过的情话,在路逢君失神的时候舔去他的眼泪咬上泛红的耳朵,在路逢君颤抖着射精时吻上他的唇听闷哼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
他从始至终叫的都是“阿君”。
可他却在路逢君看向他的时候遮住了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低头吻上鼻尖,再重重的cao进去。
一遍又一遍。
路逢君是被饿醒的。天已经黑了,他撑着胳膊坐起来,下一瞬又跌了回去。
所有感官开始苏醒,全身酸软无力。特别是腰部以下,动一动简直像是骨头移了位,僵硬得不成样子。
后穴里仍旧有被撑开的异物感,大腿内侧连着会阴和双臀痛得像是从悬崖边摔了下去。
路逢君躺在床上缓了缓,抬起酸软的胳膊拉开了被子。
却被疼得倒吸一口气,赤裸的下身摩擦到布料上,疼得他额上瞬间就渗出了汗珠。
“路三……你混蛋……”
忍不住骂出声,却发现嗓子也哑得不成样子,一说话喉咙里像有针在扎。
他现在打死路三的心都有了。
可本该躺在他旁边的路三却不见了踪影,正在心里骂着人,房门被推开,路逢君艰难的扭头去看。
来人却是季青临,本准备骂人的路逢君硬生生收回了瞪着的眼睛。
“阿君,你还好吧?”
季青临走到床边摸了摸路逢君的额头,发现并无发热的迹象之后就开始念叨起来,看着路逢君的眼睛里满是佩服。
“你也太牛了!被吃了十倍春药的弄过竟然还好好的,天赋过人,天赋过人啊!”
“阿君,你相好对你可真好。自己都成那样了还专门求我来看看你好不好,你是没看见,他走路都虚浮了,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季青临絮絮叨叨的说着,根本没注意到路逢君的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
“你也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给人下十倍春药啊,那可是你相好啊……”
路逢君忍着痛拉了拉季青临的衣角,用气声说道:“不是相好……”
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