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有些苦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阁主似乎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就像现在,明明药还没抹好,阁主突然就变了脸不让他继续。路三只好将药收起,又替阁主把褪到脚边的中裤穿上。
马车行进途中本就摇摇晃晃,路三手指无意间便与路逢君腿上的皮肉接触,似有若无的触感让路逢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路三的手提着裤子卡在膝盖处,路逢君为结束这奇怪的动作赶紧抬起屁股一把抓过裤子提上去,路三的手却没来得及撤回,被连带着拉了上去。
“路三!”路逢君突然惊叫了一声:“你做什么?”
路三连忙将自己已经贴在路逢君屁股上的两只手收了回来,这真的不是他有意为之。路逢君忽然抢过裤子猛地往上一拉,连带着他的手也顺着裤腰被拉了上去,直接就紧紧贴在路逢君柔软的臀肉上。
“对不起,路三不是.......不是故意的。”手心里的触感似乎还有残留,路三想起之前与路逢君在床上交合的种种场景,悄悄红了耳朵。
“请阁主责罚。”
路逢君这些年因醉清风在床事上越发放荡,身子本就敏感,方才抹药时前端已经隐隐有了抬头之势,被路三两只手紧紧贴上臀肉,立时就有了反应。
“算了。”路逢君匆匆系好带子,将衣摆放了下来盖住腿间的异样。
此时此景,路逢君不由得想起他与路三第一次交合就是在马车里。那时路三才刚刚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却敢对他那般孟浪,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来,压着他将他欺负得泪水连连,第一次跟人求饶竟然是在床事上。
路逢君越想越脸红,却控制不住自己越想越多,越想越细,将那时的交欢细节一一记起,连自己是怎么可怜兮兮求人的话都忆了起来。后来蛊毒一过,他的内力恢复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报复路三,将人手脚反绑了扔在马背上一路颠回见愁谷,受了伤又失忆的路三就在马背上趴着,肚子被硌着将胆汁都吐了个干净。等回了见愁谷,路三早昏了过去。
下身的异样来得很快,等路逢君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将中裤都打湿了。
醉清风竟然又一次提前发作了,路逢君猜想该是上次贸然放血影响,导致发作周期减短。这蛊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竟然如此狡猾。
路逢君的呼吸很快乱了套,原本张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起来,跪在地上的路三见路逢君此状,心中一惊,不是还差几日才逢一吗?
“阁主?”
马车还在一路飞驰,夜鹰就在外面。不过一层木板相隔,路逢君趁着自己还清醒,连忙下令:“夜鹰,将马车停到林子里,你先回去。”
说完就腿一软,坐不住滑了下来。路三眼疾手快地接住软倒的路逢君,抱在怀里的身体已经明显发烫。
“路三,我身上的蛊毒发作了......”
夜鹰向来只服从命令,不会多问一句,将马车从小路赶进路边的林子深处,又沿着周围探了一圈,确保此处不会有人轻易走近。
路三很快便解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对付这蛊毒,他是最有经验的那一个。
“阁主,再撑一会儿,待后面拓开便可以了,这样贸然进去,您会受伤的。”路逢君早不认得眼前人是哪个了,只急急地把自己贴上去想要降低一点自己身上的温度,双腿分开跨坐在路三大腿上,急切地蹭着。
发情时后穴会自觉地流出淫水,比之平常更是好开拓许多。路三并了两指进去,进出几回就可以伸进三指,湿滑的淫液包裹着手指,在饥渴的肉洞里打着圈研磨,没多久就已经变得柔软弹滑,路三稍稍抱起怀里的人,一挺身就进了大半。
“啊!”被突然填满的路逢君没忍住呻吟出声,屁股一沉,直接将剩下的那一半全部吞没。
双眼氤氲的路逢君迫不及待地摆起腰来,双臂环在路三肩上,凑上去索吻。路三一只手扶在路逢君腰上,一只手按着路逢君的后脑亲吻他。
二人唇舌交缠,路逢君含糊间软糯糯地咕哝出声:“路三......”
路三听到这声无意识的呢喃,脑子里一声炸响,狠狠叼住了在他唇缝里试探的软滑小舌,嘬吸轻咬,将怀里人亲得气喘吁吁时才放开,望着已经眼角带红的路逢君,下意识地开口:“阿君......”
像是已经刻入骨子里那般熟捻且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