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
两瓣鲜嫩粉红的贝肉之间流淌着晶莹的蜜液,而窄紧的穴口还在一颤一颤地往里收缩着,靡艳淫荡又惹人怜爱。
盛决双目猩红,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将胯下那早已滚烫硬挺如柱的肉棒挺入她的小可怜花谷。
她还是处子,生涩的穴口太紧致,以至于他那圆硕的龟头刚挤进半分就被排斥了出来。盛决宽大的手掌用力握住了她淤青的膝盖,迫使她的双腿紧密缠在他精壮的腰身,然后狠狠顶入,冲破那儿无比窄紧的束缚。
“疼……”谢绮西在这一瞬疼得快要神经麻木,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着,尤其是小穴那儿,因为疼痛越颤越吸咬得紧,将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裹得几乎无法动弹。她这两天已经哭沙哑了嗓子,现在疼到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连开口求盛决“轻些”的力气都没有。她甚至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猝死。
盛决从没碰过这么紧的女人。cao干处女紧穴的快感激烈地传遍全身,他低喘了一声,狠狠按着谢绮西的纤腰,将她白嫩娇弱的肌肤掐得发青,更为用力地突破甬道的束缚,一次次顶到花心最深处。她这勾人的身子,水太多,肉太嫩,盛决食髓知味。
腿心最敏感的点被那灼热硬物不断戳弄着,疼痛感逐渐没有破处时那般强烈,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她快要被他顶碎了,撞击时淫荡的声响更是激烈回荡在这间套房。
谢绮西慌乱地抓着盛决的手腕,虚弱地喘息着:“轻…轻一点……求你了……”
“这样么?”盛决逐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耐心地在她的花谷里反复试探深浅,一次次即将退离穴口,又一次次顶入最深处。
他放慢速度后,谢绮西稍微适应了一些,绷紧的身子也开始软懈下来。可就在她放松戒备之时,盛决却再次猛烈抽插起来,cao干花穴的频率比刚才还要让谢绮西应接不暇。她颤抖着,无意识地紧紧抱住盛决,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心软,能让他温柔几分。
她今夜累坏了,不止身体累,心更累。在父母尸骨未寒的时候,她却和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男人在酒店里极尽疯狂地做爱……然而盛决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根本不会累似的,越cao越起劲,完全将他身下凄惨柔弱的小姑娘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容器。
谢绮西被他cao干到昏迷了,腰酸腿软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似梦似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仍然被迫剧烈耸动着,就像在海浪波涛里反复颠簸。
夜已过大半,竟折腾到凌晨三四点。
“妈妈……”谢绮西忽然在睡梦中伸着手,紧紧抱住身侧的人,反复呢喃这个陌生的称谓。从小到大,她没有享受过多少和父母共度的时光,“妈妈爸爸”对她来说,都属于稀有珍品。梦境里,父母抛弃了她,去了一个遥远偏僻的国度,生养了许多可爱的小孩,唯独不认她这个女儿。她苦苦挽留,抱住妈妈,绝不肯松手。
盛决被她抱得心烦意乱。她抱得太紧,胸前那对雪白丰盈的可爱软肉压在盛决结实坚硬的胸膛,原本圆鼓鼓的形状都被压成了扁扁的两团。他好不容易决定放她安睡,她却想再度勾引,撩拨他的欲火。
她一直在小声喊“妈妈”,就没停过。盛决烦不胜烦,心里想的是立即推开这缠人妖精,独自去阳台抽根烟。可是他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搂紧了她娇软的身子,甚至轻轻抚着她背脊的蝴蝶骨,像是在哄慰婴孩入眠。
连睡着了都还在默默流泪,她湿漉漉的睫毛触碰着盛决滚烫的肌肤,让盛决心里莫名其妙堵得慌。他抱着怀里这只可怜兮兮的小哭包,竟彻夜难眠。
就在天色渐亮时分,盛决鬼使神差般地想,要成为她的男友。尽管…他本来就是她名义上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