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刚一躺下,她便像畏寒的小动物,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中蜷缩。
陆凤仪搂着她,不知自己力道多重。
夏鲤被他手臂箍得骨头疼,面上却带着盈盈笑意。她咬住他里衣的衣带,解开了他的衣襟,舌尖在光滑紧实的胸膛上游走,留下濡湿的痕迹。
陆凤仪松开手臂,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道:“不睡了?”
夏鲤吃吃一笑,小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欲根,娇声道:“凤仪,奴饿了……”
她双眸在暗夜中宛若一对猫睛石,闪烁着妖异的幽光,雪白的齿间露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着唇瓣,活生生一只吃人的妖精。
陆凤仪俨然便是那鬼迷心窍的男子,吻住她的唇,自愿献上精气。
舌叶纠缠,夏鲤吮吸吞咽着他的津液,饱满的胸脯起伏,绵软乳肉如波浪般推挤着陆凤仪的胸膛。
陆凤仪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掌心覆住那一片芳草地,手指向蜜洞中探了探,牵出一线银丝。湿润的指腹摩擦着花珠,夏鲤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身子越来越热,越绷越紧,及至高潮,春水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裤子。
那物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夏鲤喘息着将它释放出来,手扶着茎身,穴口对准粗壮圆润的龟头。
陆凤仪一挺腰,撑开紧致的甬道,整根送了进去。里面蠕动未止,层层软肉炙热的贴敷,挤弄,带来无穷快感。陆凤仪低喘了一声,往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双腿,大肆抽动起来。
夏鲤脸色绯红,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金勉铃递到陆凤仪手中。
陆凤仪无声笑她淫心重,拿着勉铃磨弄花蒂。夏鲤身子麻了半边,甬道一阵阵地收缩,咬得他甚是舒爽。
勉铃蘸满了淫水,往她后庭塞入,被手指送到深处,震感十分强烈,隔着那一层肉膜,震得阳具酥麻无比。
陆凤仪按着她,动了几下,她绞得实在紧,怕弄疼她,便停下道:“你放松一点。”
夏鲤被前后交叠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口中唔唔应着,下头还是死死咬着他。
陆凤仪无奈,见她水流不住,里头一片湿滑,大约也不至于痛,便继续往花心顶弄。
射了一次,陆凤仪捏着她的手指,插入后庭中去摸勉铃。夏鲤泄了几回身,已有些不能承受,便勾住勉铃,试图将其取出。陆凤仪却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出来。
又一大股春水流下,夏鲤战栗着,口齿不清地讨饶道:“凤仪,让奴拿出来罢。”
陆凤仪很喜欢她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掌心都是滑腻的汁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夏鲤取出勉铃,浑身都汗透了。
陆凤仪拿帕子替她擦干净,搂着她睡下。
窗上透出微薄的曙色,夏鲤轻声呢喃道:“凤仪,或许将来,你会因为奴惹上大麻烦。”
陆凤仪知道,从一开始遇到夏鲤,他便知道她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然而拒绝之后还是落入了她的圈套,只能认命了。
之前不明白为何夏鲤将身世吐露,有时还是会有忐忑不安,心事重重的神情,今日听了陆为霜的话,陆凤仪隐约看见了云雾后的答案轮廓。
她在害怕自己唯一的亲人,那个为了她修炼无情道,犯下弑父之罪的哥哥。
无情道的修炼一定与夏鲤存在某种不可共存的关系,她才不得已离开巫山宗,离开原本疼爱她的哥哥。
陆凤仪这时有种预感,自己迟早会和星云碰面。
他轻轻拍着夏鲤的背,道:“无妨,再大的麻烦也有解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