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被银红色的窗纱筛得不能再细,屋内喘息声交叠,地上散落着一对男女的衣衫,绣着和合二仙花样的罗帐翻动不已。
慕归晚跨坐在别山中腰上,身子起伏剧烈,杏红色的抹胸挂在脖子上,两团过分饱满的雪乳也抖得厉害。
面目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牵带出一股股粘稠的花液。唧唧水声渐起,龟头每每杵着花心,内壁含缩,层层抓握,舒爽非常。
别山中在她体内射了一回,将这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道:“不去找你的好姐夫报个平安,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
慕归晚脸色一沉,粉拳垂在他胸口,没好气道:“你膈应我呢。”
别山中笑道:“我不过是提醒你罢了。”
慕归晚冷哼一声,道:“我为了烟桥的事受累,他竟丝毫不管,就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也不该如此。往后他自己算计去罢,我再也不管了!”心里毕竟委屈,说着便哭了。
别山中擦了擦她的脸,叹息道:“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
慕归晚就是不服气,自己这般容貌,多少男子为之痴狂,他苏映月就没有一点动心?
如今算是明白了,任你千好万好,再多人将你视若珍宝,也有人不屑一顾。然而就是这些平日献殷勤的人中,真正能同甘共苦的也不过眼前这一个罢了。
说了会儿体己话,别山中便衔住美人的一只妙乳嘬吸起来。慕归晚环抱着他的头,身子在一阵阵酥麻下扭动,蹭得他那物又硬邦邦地抵在腿心里。
别山中挺腰一送,长枪分花拂柳,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左右研磨,慕归晚娇吟软媚,声声挠人心肝。
别山中狠作起来,大开大合地捣弄她,那青筋盘绕的长枪在蜜巢里左冲右突,慕归晚经不得两下便泄了身。
看透真心,那寻欢作乐的事也有别样滋味。两人几番鏖战,弄得描金大床地动山摇一般。慕归晚娇喘吁吁,穴里灌得都是精水,饱胀难受,再三告饶,方才歇下了。
北冥王宫,陆为霜坐在殿内,抚摸着手中的悲欢笛,不知该不该提醒韩雨桑有人准备伏击他。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特特地跑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显得很关心他似的。
踌躇良久,喝了两口酒,上床睡了。
梦里小船在风浪间颠簸,她坐在船上,隐约听见怒号的风声中夹杂着一声霜儿。走出船舱,看见漆黑的海面上浮着一个人。
她划着船近前一看,竟是韩雨桑,他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陆为霜伸手正要去拉他,他便化作一团血水,融化在了茫茫大海中。
这一下惊醒过来,满头冷汗,睡意全无。思量片刻,索性下床穿了衣服,去黑风谷等他,心想着若是无事,便不必现身,若是有事,再说罢。
天已经亮了,韩雨桑今日要去朝云庄见庄主吴百草,很早便乘车出发了。
马车四角垂挂着青铜铃铛,一路轻悠作响,韩雨桑在车内闭目养神。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车驶进黑风谷,铃声陡然尖锐起来。
驾车的初三脸色一变,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数十条黑影自暗处暴起,各持兵器向马车扑来。
马车四周忽然伸出一排圆筒,银光激射而出,那些黑影顷刻倒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毫不胆怯,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逼近马车。
初三看清这些人的脸,干枯发黑,哪里是活人的脸,惊道:“主子,是行尸!”
话音刚落,圆筒中喷射出熊熊火焰,那些行尸满身火烧,浑似一根根火把,难闻的焦味充斥于山谷间。
陆为霜举袖掩鼻,冷眼看着这一幕,知道赵之仪必然是找到了赶尸人。他们应该就在附近,陆为霜却无法感知他们的存在。
这个赵之仪,路子还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