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听她提到自己,实在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傻姑娘,陆郎在这里呢。
依依一呆,见他显出身形,惊喜之色浮上脸庞,破涕为笑地拥住他道:陆郎吓坏奴了!
陆雨抚着她湿漉漉的长发,道:那日我在白虎城cao你,你也不认识我,闻长岭还在边上看着,你怎么不反抗呢?
依依想了想,道:彼时奴不知情为何物,城主也好,别的男人也罢,于奴而言并没有什么分辨。而今奴已知情为何物,此身此心便都是陆郎的了。
陆雨闻言,心里似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将依依温软的身子抱紧,辗转反复地厮磨她的唇瓣。冰冷的面具贴着依依的额头,很快变得与她额头一样滚热。
他的手握住一只绵软的乳,五指都陷入皮肉中,乳尖在手指的捻弄下愈硬愈红。体内蛰伏的火种被他点燃,顺着经脉燃烧,血液沸腾,那艳色透出肌肤,依依浑身变作一片火烧云。
她抬起双腿勾住陆雨的腰,私处隔着衣袍磨蹭着他已然硬挺的巨物。衣袍上的织金擦过花唇,酥酥麻麻,竟有花液不自觉地溢出。
依依环住他的脖颈,将欲望诉之于口:陆郎,进来罢
陆雨解开衣带,看着自己那物,忽然笑了一笑,拉着她的小手覆在其上,道:即便不知情为何物,卿卿也知道这物是不同的。
依依立刻明白这话是隐射那日他问她谁的阳具更大,抿唇一笑,小脸更红了。
壮硕的龟头顶开两瓣湿润的娇唇,撑开窄小花径,依依被他填满,发出快慰的呻吟。
陆雨cao了她百十下,将她抱坐起来,放在腿上颠弄着,如此便能看到一双俏乳上下摇摆,活色生香。
两个正弄得兴起,房门打开,同屋的燕娥回来了。
依依吓得小穴一缩,夹紧了阳具,陆雨舒爽得吸了口气,声音黯哑道:别怕,她看不见的。
燕娥四下环顾,叫了依依几声,果真看不见他们。
依依这才放松下来,又被阳具顶弄了几下,便到了高潮,身体轻颤,汩汩春水淌得陆雨腿上都是。毕竟顾忌有人在场,她不敢叫得大声,极力压抑着呻吟。
陆雨见她这样,愈发狠干蛮捣。身体里翻江倒海,快意澎湃,依依再三忍耐,还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陆雨闷笑,她急忙看向燕娥。
燕娥浑然不知,兀自抱怨道:这妮子,洗澡水也不收拾,便出去疯了。说罢倒了桶里的水,又重新放了一桶热水,宽衣沐浴。
燕娥身材瘦削,背上胛骨突出,如蝴蝶双翼,皮肤极白,衬得腰上的一片斑斓刺青尤为醒目。
那刺青花样独特,陆雨不觉多看了两眼,怀中人便有些不是滋味道:陆郎觉得她比奴美么?
陆雨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最不喜欢这种竹竿似的女人。
千里之外的细雨楼,陆为霜身子陷在温泉池旁的竹椅里,已经麻木的双腿被迫缠在男人的腰上,那物在腿心进出有力,
她吃多了酒,感官有些迟钝,也不知他是轻是重,迷迷糊糊想睡觉,忽然打了个喷嚏。
冷么?韩雨桑摸了摸她身上,只觉一片滚烫。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韩雨桑便抱着她去温泉里继续。
哗哗的水声在耳边响个不住,陆为霜说了几遍不要了,无济于事,徒增他的兴致,便在起伏的波浪间睡过去了。
滚滚阳精射入花房,依依在陆雨怀中抖索着身子,满面潮红,喘息剧烈。陆雨抽出身来,替她擦洗了一下,自己也收拾干净,整理着衣服。
依依靠着枕头,望着他道:陆郎,下个月宫主便要出关了。
陆雨点了点头,道:睡罢,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想着这小狐狸贪嘴,便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依依道: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想吃上回与陆郎在金陵城吃过的馄饨。
陆雨答应了,化光而去。
屋里只剩下燕娥的呼噜声,依依望着窗外的明月,心潮起伏,长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