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鲤辞别蜀山众人,随星云星雨回了巫山。
纵然隔了一百多年,巫山并无多少变化。星雨还住在原来的寝殿,星云给夏鲤另安排了住处,对众人只说她是外面认的义妹,不日便要出嫁。
巫山宗许久未办过喜事,众人诧异之余,倒也高兴,一时间上上下下都热闹置办起来。
夏鲤这个待嫁的新娘整日被一帮人围着,挑这个,选那个,试衣服,试首饰,也忙得不亦乐乎。
星雨重返故土,满眼都是旧物,不免思绪纷纷,星云不在身边,便兀自坐在哪里出神。
星云让她陪夏鲤去库房挑选嫁妆,晚膳时却见夏鲤闷闷不乐,便问她怎么了。
夏鲤看了看对面的星雨,小声道:奴想要那盏嵌宝银象驮水晶灯,上有宝盖珍珠络索的,她舍不得给。
星云对星雨道:这怎么舍不得,给了她不还是你的么?
星雨道:她是她,我是我了,这身外之物也得算清楚。
星云道:就是一盏灯,也不值什么。
星雨道:那你是没看见她挑了多少东西,恨不能把整个库房都搬走!
夏鲤道:哪有那么多,就是多了些,奴也是怕人家看轻咱们巫山宗罢了。
星云道:说的是,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也没用,她要什么,你给她就是了。
星雨看他片刻,搁下箸,幽幽道:那盏灯我也看上了,哥哥说给谁呢?
星云一愣,发现自己惹上麻烦了。
左右都不能得罪,私心里自然是疼星雨多一点,可是夏鲤就要出嫁了,总不能叫她受委屈,犹豫半晌,道:你喜欢,回头我再替你去找,这个先给她罢。
夏鲤甜甜一笑,道:谢谢哥哥!
星雨冷哼一声,饭也不吃了,起身便走。
夏鲤见星云坐在位置上不动,道:哥哥不去哄她么?
星云觉得星雨和自己的分身争宠,简直不可理喻,不想纵着她,道:随她去。
夏鲤笑道:小心她晚上不让你进门。
被她言中,星雨用结界封了殿门窗户,不让星云进来。星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一个侍女来说夏鲤找他。
星云正要离开,身后门开了,星雨道:站住,不许去。
星云转身见她满脸不高兴,道:兴许是有什么急事,我去看看就回来。
星雨道:那你去了就别回来。
星云失笑道:你到底要怎么样?那可是你自己的分身,我照顾她还不是因为你?
星雨抿了抿唇,不说话,将他拉进来关上了门。
她宽衣解带,赤条条地倚在他怀里,星云便哪里也去不成了。两人上了床,星雨拿起一根衣带,道:哥哥,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盛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星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她用衣带蒙住他的眼睛,一双红唇覆上了他的唇,缠绵一番,顺着脖颈吻上他的胸膛。背后一暖,却是另一具身子贴了上来。
星云显而易见地一僵,两双臂膀分别从前后抱住他,左右耳畔都响起她的声音,道:哥哥猜一猜,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别无二致的语气,一模一样的气息,星云实难分辨。
两双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四只椒乳紧贴着他的前胸后背,欲火被撩拨到极致。热汗顺着星云鬓角流下,勃起的欲根被一张湿热的小口吞入,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根根凸起的经络。
他不禁一声喟叹,另一张小嘴吻住了他,舌头在他口中放肆地搅动。
星云搂住这一个的腰,她跨坐在他小腹上,轻盈得像一只幼猫,柔软的私处贴着那一片皮肤,渐渐有了湿意。
星云忽然觉出她的不同,捏住她的下颌,与她唇舌分离,道:你是小雨的分身。
她吃吃一笑,从他身上消失了。
星雨继续吞吐着他的性器,时而浅尝,时而抵至喉咙深处。星云已是一身热汗,伸手按住她的脑后,龟头抵着喉间翕动的软肉轻微颤动,在他沉沉的喘息间射出一股股阳精。
星雨咽下那稀滑腥甜的液体,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笑道:哥哥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那一吻,只是很细微的不同,难以形容,星云想了又想,似乎是缺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爱恋,更多几分游戏的意味,于是道:她比你轻浮。
次日见到夏鲤,星云问她昨晚为什么找他。
夏鲤笑道:哪有什么事,奴不叫人去,哥哥能进门么?
星云一愣,不禁也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过几日,我带你们去见见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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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