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善恩心头砰砰直跳,忽然猛地站起来,想要关掉窗户,才记起来已经晚了。
何沣好穿白衣,索性今天的外衫宽松,不至于露出那根不成器的东西,可是行走间胯下反复摩擦,身体的欢愉更加显着。
“都说了别放在心上。”何沣声音哑了,目光却柔和湿润,仿佛刚刚跪着侍奉的不是他一样,“好些了吗,善恩还难受吗?”
何沣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这才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吧,都说了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善恩……”何沣的声音还哑着,他又试了一次,灵力犹如涓涓细流,却只能汇成一个简单的符咒——而他呼唤的人并没有来。
莫善恩也是一怔,接着浓黑的雾幛浮了起来,遮住了路人好奇的目光。他狠狠地吮住何沣的嘴唇,然后心念一动,二人已经置身于魔宫他的寝殿。
莫善恩是故意的,可是现在又觉得受不了,心头戾气翻涌,忍不住去摸腰侧的剑柄,杀气从暖意融融的妓馆一直四溢到楼下的街市。
“啊啊啊!善恩!善恩我要……要……”何沣被药性弄得浑身激颤,蛇似的缠着莫善恩,“快进来……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进来!”
“你射过了。”莫善恩的手熟门熟路地摸进了他的里衣,碰到了那根过度激动的阳物,“是不是……吃了我的东西,把药性过给你了?”
“阿沣……阿沣我……”莫善恩管不住自己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呻吟,他直勾勾地盯着何沣红润的嘴唇,那上面还有他咬的牙印。
何沣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绮念,垂下手臂,白皙的腕子在袖子里不能控制地颤抖。
然后他呆住了,听见何沣喉头清晰地咕噜一声,失色道,“你——”
这“雅间”的窗有些玄机,一体双层,只关了外头的一层是没用的,须得两层都关严了,才能不被外头的人看见。
“唔!呜呜……”何沣忽然一颤,感到嘴里的那根东西活物似的跳了起来,他怔了怔,忽然感觉到莫善恩在呻吟着往后退。
好爽……何沣早就不是不通情事的身体,秘处惯于交合的地方缓缓蠕动着,催促他去找那根熟悉的阳物。
爽。隐秘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越是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越是舒服。好像被无数细小的唇舌舔舐,连指尖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咙口。
“唔!”他承受不住地喘息了起来,无措地发现自己的灵力混乱,稍稍动用了传送术法,便觉得电流似的快意沿着经脉快速流窜,强忍着打了个激灵,便受不住地打湿了一点亵裤。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比苦修更考验意志力。
“你来找我吗,阿沣?”莫善恩的声音惊喜而单纯,“你、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何沣忽然浑身一颤,电流似的快感直穿头顶,他双腿发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这次有一双手臂支撑住了他,黑色的袍子把他的脸遮盖了起来。
但是何沣没能走出多远。
“善恩……我、呃!”何沣激动得浑身乱抖,背靠着莫善恩的地方酥酥麻麻,好像失去了控制似的蹭了过去,“我好像、唔!我的身体……”
远处的落霞烧得天边血红,何沣停下来,喘息着忍受体内怪异的情欲,他不愿意细想,但是遥远的宫殿背光耸立,让他忍不住想起之前莫善恩暴戾的眼神。
何沣忍无可忍,身体里不断流窜的情欲早就把他熬到了极处,他手臂一伸,直接勾下了莫善恩的脖子,扭转身体跟他接吻。
“啊!”莫善恩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再也支持不住,抓着何沣的头发挺送进去。快感爆发的时候眼前烟花绽放,只剩下怪异的满足感和安定感。
莫善恩回过头,漆黑的瞳孔里燃烧着纯粹的恶意,却在何沣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渐渐熄灭。
何沣自然是不知的,刚刚他跪着吃莫善恩那只魔根,外头的魔族都看得一清二楚。
多可笑,他恍惚着想,夜夜难安,我居然在这个人的嘴巴里找到了安定感。
魔宫太远了,何沣只知道硬撑着迷离的双眼往前走,根本顾不得周围魔族赤裸裸的眼神——若不是忌惮何沣修为强悍、地位尊崇,那些蠢蠢欲动的眼光几乎想立刻把这个白衣的仙君剥光。
“夫子。”他低声道,“您喝点水吧。”
“善恩?”何沣意识到不对,修长的手指覆盖在莫善恩的手背,“你怎么了?”
于是他更深地吞了下去。
头发沉,脚发轻,浑身酥麻得厉害。何沣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市,身体难以忍受得颤栗了起来。
“阿沣。”
何沣回去村庄,而莫善恩去往魔宫。
莫善恩眼前发白,舍不得那么快从何沣嘴里出来。这张嘴实在是太热了,明明生涩得牙齿刮到了茎身,却仍旧是快感连连,怎么舔都舒服得不行。
何沣勉强站着,眼前一片水雾,回头去找刚刚分开的恋人,却只见得人流如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