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有这么弱吗?电网和警示牌没了······
“喂。卢老,医老怎么了?”
卢秦简单地说明了状况。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那帮人在窝里斗之后,还心心念念着复制人这件事。那些植物在医老的儿子手里······等会儿!医老的日记也在他儿子手里!文略······旻崨立即动手查找和文略相关的信息。
和小兔崽子一个宿舍。
旻崨来回走动了几步,一会抬头,一会低头,最后还是安下心来了。
毕竟是医老的儿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人品绝对没有问题!
医和没有和文略提过卢秦和旻崨,也没有让文略和他们两个见见。谈到他们时,只说自己的师弟和一个要好的朋友。
该删了。旻崨把医和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删了之后,从上方自然滑落下来的是旻嶫的联系方式。看到这个,旻崨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删了。
走!去看小兔崽子!
当局来到太平区时,看到一个拿着黑色手杖,戴着黑手套,穿着黑色马甲,白色衬衫,黑领结,黑色长裤,裤脚塞在黑色军靴里,黑外套搭在肩上的人。他站在那里,歪着头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啊——我说了事成后要全部销毁的。看看这残留下的根茎,枯枝败叶。还要我来善后。”说着就举起手杖,挠了挠自己的头。
“唉!罢了。又不熟,他会听个屁。”
放下手杖,站直,手指摩挲着手杖上面纯银镶嵌的一圈银边,指尖敲了敲手杖顶端镶嵌着的一颗黑钻石,它的底座也是纯银,从上方看,是一个两指宽的正十二边形。
“先生,请问。”一位女士说道。
这位先生转身,露出了他的脸:“哟!当局的人?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走!”
“您是这里的。”
“不是!我发神经了才住在这里!我只是在感叹这么好的一块地,竟然要充公了!可惜,可惜,可——惜——啊——”
“我觉得您不建议配合。”
这位先生立马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是一个实诚的人,所以说句实在话!我和国家部门的人打交道打久了,好不容易休假到手了,实在不想掺和进去。”
“不好意思,先生,按照规定······”
这位先生的手指互相点了几下,女士的意识停顿了,但只一瞬,她想:我怎么站在这里?
至于那位逃之夭夭的先生,此刻出现在了一间屋子里,手杖放在一边。他的面前,有一个小孩,正在睡觉。
“嗨~”他故意拖了一个长音。
看着小孩一脸的起床气,这位先生心里很快乐:可爱,想压。
他把人抱到怀里,两人的脸碰到一起。这位先生用力地蹭了几下,亲了人家的脸,还不忘舔几下,咬一口。
“如果你只是来做这种事,你可以滚了。”
“还生气啊。不生气了好不好?”先生把人抱在怀里,摸了摸这个人的头。
“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之前我都心甘情愿地被你打了,骂了,不生气了好不好?”这位先生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你有什么事?”
这位先生松开前,又狠狠地在人的脸上蹭几下:“不来那个地方玩玩吗?”
“不去。我要睡觉。”打了一个呵欠。
“又不是不让你睡!”先生屈起手指,刮了一下那人的鼻子,“我就不信你没那念头。你不想在一旁看看?”
好吧,这位先生是真的说中了。
那人爬到这位先生的肩上:“出,发。”睡了。
好可爱!想咬。
他一手指拎起,凑到小孩的脸庞,轻咬了一口,然后一个小拳头招呼了上来,不疼不痒,相反却很舒服。
“混······蛋。”
“唔——”
睡着了。看来融合还没完全,不过也快了。
文略一下飞机,就近找了一个邮局,把小球,袋子,日记寄往ERWIN高中。当他踏出邮局时,他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我记得这家快递公司的速度······一个星期应该不过分吧?
文略和韬云被安排在了同一层楼。当文略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到在过道里不停奔走的韬云。他看到墙上有几个光点一闪一闪的,立即走向这几个光点所标注的病房,开始了自己的假期。
多年后,文略认为自己对轮休深深的执着,是那几次在医院打工造成的。以前他和医和“旅游”,卢秦没让他们怎么出面,所以文略当时没有感受到轮休的重要性。
下午,听到自己今天不用值夜班的韬云很高兴,而文略被告知要值夜班。一下班,韬云直接撒开腿跑出去,奔向食堂,然后返回宿舍洗澡。他和文略一个宿舍,文略睡上铺,韬云睡下铺。洗完后,他把自己包围在了一圈页面中央。
夜班,在文略的认知里就是熬夜加班,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