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傲生下来就比别的人多了一套性器官,他的母亲称他为半男不女的怪物。
普通男性都有的性器后方本该平滑的过渡处平白鼓起一块白软的阴户,中间裂出一道细小的肉缝,泛着肉粉色的阴蒂下连接着肥厚软弹的大阴唇,内里点缀着嫩红的小肉花,在微凉湿润的空气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翕张鼓动。
他的两套器官都比正常人发育得更不健全,更小,甚至连阴茎处的毛发都少得可怜,像新生儿的胎毛一样细软,完全只能当做点缀,更别提那个隆起的阴阜了,光洁得简直像个白软的馒头。
也正因此,杨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没有隔间的卫生间拉开裤链,哪怕并没有人会注意这个看起来傲气得很不好惹的年轻人。
看到他下身畸形器官的一瞬间,那个以为刚生出一个男娃娃可以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的母亲当场昏死过去,本就重男轻女的家庭居然生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来,这让这个在丈夫家本就倍受压迫的女人地位更加低下。于是她在杨傲七岁正要上小学的时候毅然决然地抛下了这个在她看来不配当自己儿子的怪物,决绝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深爱着这个女人的软弱的父亲更是开始抽烟酗酒夜不归家,甚至不时地对杨傲打骂。
这个年纪尚小什么也不懂的男孩在日复一日的苦日子里勉强维持着自己越来越脆弱的内心,可怜的自尊心使他不得不努力筑造一个坚硬的躯壳,一个不同于内心的外表。
他开始学着骂脏话,把软软的头发剪短成硬硬的发茬,染上颜色,他顶撞老师,不学无术,逃课翻墙去网吧,他学着像一切自以为成熟的青年们一样对所谓的钱权嗤之以鼻,他混入人群,却骄傲得像一只张开尾羽的孔雀,而事实是他只是一只只会把自己缩成球露出尖刺的刺猬而已。
杨傲厌恶自己,厌恶这个让母亲狠心离去的自己,让父亲打骂叫喊的自己,让自己故作坚强的自己。
呆呆地看着那被洇湿了的内裤,杨傲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她看起来那么自信性感,他羡慕她那样冷艳的高姿态,宛若一只真正漂亮的孔雀,相比之下他不过像是一只笼子里自以为是的野鸡。
身下肥软潮湿的女穴还汩汩地流着透明的淫水,性器也微微抬起头,杨傲颤抖着双手抚上略短的阴茎轻轻撸动着,而阴茎被套弄却无法带来强烈的快感,仿佛他天生就该用女穴高潮一样。
杨傲自暴自弃地紧闭上眼,将有些薄茧的手指探了一根指节进到紧闭着小嘴的阴道里去,软滑的穴肉紧紧箍着杨傲的手指,有些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嫩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阴茎也跟着直立起来,杨傲的手指粗暴地急促抽插着,淫液随着手指的进出四处飞溅,穴口的嫩肉软软地依附着手指,温柔地吮吸每一小片皮肤。
敏感的女穴经不住激烈的插弄,生出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硬挺的性器。没一会杨傲的阴茎就射出了稀薄的白液,沾在反着光的地板上,同从腿根处流下的骚水和在一起,闪着淫靡的光。
杨傲垂下头,看着下体湿淋淋的肉花还在不满地讨好索求些什么,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真恶心,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