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疼都要咬牙忍着

    杨曦看着眼前的试卷，眼泪仍旧止不住，她点点头，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想要寻找一点安慰，怕自己一会儿挨不住。

    杨湛看着她做好挨板子的准备，心里莫名更生气了。没有哪一次打她板子像今天这样心情复杂的，他知道，板子解决不了问题，打她只能是让她以后能改掉自己这个毛病，但高考，他们谁都不能重来一次了。

    以往挨了打，还能重新来过，但这一次，只有无边的疼痛。

    杨湛闭了闭眼，他是心疼自己的妹妹，可有些错他不能再纵容了。

    啪——

    “唔……”杨曦咬着自己的手腕忍痛，十成十的力道，打在屁股上是肿痛上再叠加尖锐的痛，痛到她咬紧手腕深呼吸好一会都消化不了这个痛。

    杨湛站在身后也能清楚地看到，在她已经红肿的臀峰上又迅速地肿起来一道棱子，有多痛，他也知道。

    “我……我不该看到正确的选项就选……啊…唔……”

    话音刚落，杨湛紧接着又打了一板，杨曦只觉得痛感在脑中炸开，这才两下，她就已经想躲开了。

    “我不……不该忘了……题干的要求……”

    啪——

    “唔……”杨曦用力咬住手腕，全部的意志力加起来才能勉强让她不躲开。

    “我没有吸取以往的教训，总是在这种类型的题上犯同样的错误。”

    啪！啪！啪！

    杨湛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等来了，他就更生气了。

    “既然知道自己总是犯同样的错误，为什么不时刻提醒自己改掉这个毛病，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地错？”

    “啊……唔……疼……哥，我……”我疼，好疼啊哥。

    杨曦心里在呐喊，可是却硬生生地把呼痛的声音压在心里，她没有资格喊疼，如果是爸爸，可能会比现在还疼。

    杨湛每一次挥板都能看到杨曦屁股上肿起来的棱子，原本无辜的肉团已经红肿不堪，棱子交叠处已经泛起了紫色的血点，他也依然没有停下，每一板抽下去，他都希望杨曦能彻底记住这次的痛。

    啪——啪——

    若是以前，杨湛看到妹妹的屁股被自己打肿了，一定会心疼地偷偷减轻了力道，他知道，即便是放了水，打在已经肿了的屁股上，滋味儿也不好受。

    但是这一次，他丝毫没有心软，始终是十成十的力道抽在杨曦肿得泛着光的屁股上，哪怕他也要咬着牙才能下得去手，但也逼着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痛感落在自己身上，杨曦更清楚这次有多疼，她知道自己该挨这顿打，但逃避疼痛是人的本能，更何况是一板接一板的痛积累在自己屁股上，杨曦心里的防线尚且没有坍塌，可是身体已经本能地开始闪躲。

    然而杨湛像是换了一个人，无情到杨曦快要不认识自己的哥哥：“我说过了不准躲，再疼你都得给我咬牙忍着，用你的意志力去忍着，我不按着你，我要你自己好好记住这个痛，再躲一下，你就给我跪地上挨板子！”

    杨湛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妹妹下这么重的狠手，以前杨曦挨不住痛开始闪躲，他都会按着她挨完板子，这样挨打虽然痛，但其实心里还有一点点依靠，因为被按着，所以更能肆无忌惮地扭动闪躲，哪怕只是这种无意义的挣扎，也可以缓解板子带来的痛楚。

    但要她趴在书桌上自己咬牙忍着这次前所未有的痛，甚至还半寸不能挪动，这比被按着挨打难挨百倍。

    可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啪——

    板子再次上身，杨曦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痛，即使咬住手腕也还是忍不住地小声哭出来。

    啪——啪——啪——

    杨湛看着妹妹的屁股在自己的板子下一板接一板地受着重打，布满棱子的屁股肿了两圈，每挨一下板子，肿胀的臀肉都会跟着颤抖，臀峰处因为肿胀而泛着光亮，棱子交叠处的紫色血点开始聚集成一道血痕，条条交叠。

    “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