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升级了,待遇也升级了。这次文卿不给我下面了,专门给我展示了他的厨艺,弄了个三菜一汤。
他在那头做菜,我在这边安抚陈意悦的心情。
陈意悦黏人又控制欲强,当然是比不上我们文小卿体贴又尊重人的。
我越跟陈意悦聊天就越心里不耐烦,还有那么一点厌恶自己。
我当然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在陈意悦身上。
可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应该察觉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我选择了纵容他。
因为他爱我,而我缺爱。
“老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不发那么多消息了,你不要烦我”
“我只是担心你,你这么久不回我消息”
“老婆”
“老婆”
“老婆我爱你”
而我只需要回他一个“嗯”,他就好似满血复活。
“我今天没有看手机,不是故意不理你”
“没关系老婆,过年有时间吗?在家呆着无聊,我们可以一起去旅游。”
我必然是不会和他一起去旅游的。
“你不回家和你妈妈一起过年吗?”
“他们本来就要去,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
一提他妈我就头疼,赶紧找了个理由婉拒了他,再去厨房看看文卿菜做得怎么样了。
“文小卿,在干嘛呀?”
文卿将围裙对半折了围腰间,举着锅铲,正在尝味。听见声音,侧过头来朝我挑挑眉。
猛男与花花围裙的反差感,让我不禁笑了出来。我走上前去从后面环抱住了他,身下沉甸甸的肌肉和菜香味让我忍不住靠在他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文卿被我这变态行为骚扰,手下仍旧不停地炒菜。
他越不搭理我,我就越兴奋。
我直接半跪在了他的身下,手抖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内裤里掏出好久没见过的那玩意儿。
文卿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地上凉。”
我正是兴起,哪里会听他的劝。
再说文小卿看起来一副平静模样,身下其实早就翘得老高了,沉沉的捧在手心,单手都快圈不住。一年多不见看起来竟然比以前还要粗长一倍,没想到不仅是身高,这玩意也要发育。可为什么我的不长了?
我一脸复杂地张开了双唇,将已经在滴淫水的龟头含进了嘴,光是龟头便可以将我的口腔塞满,难以想象要是整根进入得多么痛。
“嗯……”
文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表情却仍是未变。
涎水与马眼流出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变成了新的黏液,每次张嘴吞吐时都会牵扯在唇与敲得高高的龟头之间,银丝不断。
我的技艺想必是生疏了,要不然他怎么只发出了一声喘息就没了其他声响了。
不甘于此,我径直将舌尖挺起戳入马眼,搅动着汩汩流出的淫液,终于满意地听见他压抑在嘴里的呻吟声。
穿过干燥的阴毛握住比起常人更大的卵蛋,包在手心揉了揉,是冰冰凉的触感。我吐出龟头,亲了亲他的卵蛋。
文卿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注视着我亲吻他的性器。
我被看得害羞了,低下头掩盖神色,又将龟头吞入,这次连带着柱身,尽全数吞没。
昂扬的性器就像他的人一样,高耸骇人,我吞进去,就因无法抑制住干呕而吐出一小截。感受到他在我头上的手用力了些,我自觉会了意,又一张一合将狰狞的性器捅到深处,只想他觉得舒服。
哪知文卿淡定自如地起锅装盘,又拍了拍我的脸颊,“还吃不吃饭?”
还没有让他射出来,我才不愿现在停止。
于是嘴里含着东西,含糊道,“现在不吃。”
文卿笑了笑,倒是依了我,摆了个方便我的姿势站立着。
我从来没这么认真地伺候别人口,一会儿舔舐龟头的冠状沟边缘,一会又用喉头排斥的条件反射努力吞合龟头。感受到手下他的大腿紧绷,我得意了许多。
可是吃了半天他还没射出来,我嘴巴已经变得疲软,舌头都快舔麻了。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用眼神控诉他。
他意有所指道:“你这个程度已经不够了。”
我松开了他的性器,抱怨道:“文小卿,你现在怎么这么难搞?”
说话时,他那根沾染着涎水与淫水的红紫肉棒就直挺挺地对着我的鼻子。我不服是自己退步了,屈起手指弹了弹怼准我的大龟头,听到文卿“嘶”的一声,我干脆利落地起身了。
跪了这么久,膝盖肯定红了。
“那行吧,我们吃饭吧。”
我不看文卿,自己把放在灶台边的菜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