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须臾子是否能和她有一样的期望。
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害怕应家为了遮丑,真的会让她改嫁应秋水,也怕应家会一口咬定,是她勾引的小叔,她百口莫辩……
如果有机会,白素想将自己的思念和喜欢,都说给须臾子听。
“血……”白素听到应秋水颤抖的说:“血……”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出世以前,白素都见不到须臾子了。
因此,白素吓醒了,可迷迷糊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白素在应府里的日子,因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而水涨船高,成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要活动也只能在后花园里来回走走。霁月观自然是去不得了,应母嘴上虽然说白素得去霁月观好好拜拜,感谢神仙的恩泽,但她现在的肚子受不得颠簸,听应母的意思,至少是要等孩子生下来她坐好了月子,才能亲自上清风山上还愿。
白素自小怕疼,腹中绞痛比月信疼上千倍,白素疼得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屋子里站满了人。白素心还想着,是有人撞破了“奸情”,现在是在商量如何处置她这个“荡妇”?便见应母上前,满面笑容的执了她的手,甚是欣慰的说道:“素素,你怀有身孕,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知道,她和须臾子是偷情,重点是“偷”,若是偷情偷到夫家来这般明目张胆,只怕他们两个都是要浸猪笼的!
“啊——唔——!”若非白素清楚她名义上的夫君应秋言没中春药,如何都是不会碰她的,而且他现在都不知和他倾心相许的公孙姑娘去了哪里,白素也不会骤然就分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小叔应秋水。
应秋水再次捂住了白素的嘴,扯下她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面料,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白素的挣扎无济于事,应秋水得意的俯身下来,自以为有技巧的含住她的耳垂舔弄。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素并不舒服,只觉得屈辱,她的手也被应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双腿也被他用破碎的衣物大大的分开,绑在床的两侧。
而应秋水那边,白素还是躲着她,现在她身边一直有人照顾,也算安全,至少不会再给应秋水背地里乱
“你!呜呜——!”应秋水捂住了白素的嘴,继续侵犯着她的动作,他的动作也不再温和,粗暴而又急迫,他屈起的腿压在白素身上,男女力量天生的悬殊,无论白素如何挣扎,都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白素正哭着,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她险些以为是应秋水将那东西插了进来,但她睁开眼,发现应秋水一脸错愕和惊慌,再往下看,分明还没有脱裤子。
应母拍了拍她的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孩子现在还好,可刚刚差一点就不好了,大夫说你是受了惊吓,胎还不稳,这才见了血,有了些小产迹象,但他已经用药和针灸给你稳住了……”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着和他在一起。
白素脸色苍白,转念一想便知道,应秋水是将她稍作整理,才叫的大夫。想来他也不想让人知道此事,白素也不想,她没看应秋水,只虚弱的说道:“小寐时让梦魇着了……”
白素怀的是头胎,本就胎像不稳,且孕期前三个月本就危险,是以应母专门又给她拨了个丫鬟,免去她在应府里的许多事物,只让她安心养胎。
“身孕……”不是在做梦吧?白素在人群中找到了站在极后面的应秋水,他的面色极为不好,转念一想,白素了然,他方才将要侵犯她时瞧见了血,应该是……白素下意识的问道:“孩子呢?孩子还……”
虽说她最初找他,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如今有了孩子功德圆满,且怀有身孕也并不能再做那样的事,可她还是想他,控制不住的想她。也是在应府漫漫长的等待中,白素忽然有一天明白,她想着须臾子,并非只是想与他鱼水之欢,她发现自己是喜欢他的,当成自己的夫君那样喜欢。
她不免有些伤神。
泪水模糊双眼,白素自知无处可逃,认命的闭上双眼……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应秋水这一次得手,以后自然会以此要挟,让她委身于他。白素不愿。和须臾子偷情,也是基于她愿意,可是她不愿意和应秋水做这样的事,这本应是一件欢愉的快活事,可现在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难过。
应母还奇怪:“素素,你在家好好的,如何受了惊吓?若非秋水听到你尖叫,敲门来看,你这孩子……”
白素有些后悔了,她后悔借须臾子来给应家生一个名义上的孩子,她想,自己如果能早些发现自己的心意,或许她会与须臾子远走高飞,就当白素这个人死了,他们去到陌生的城镇,隐姓埋名重新开始,做一对普通的夫妻,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挣扎间,白素听到了衣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慌了,张嘴一口咬在应秋水手上,应秋水吃痛,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白素一边推拒着他一面大喊:“来人啊!来——唔——”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七章: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