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之下双级的威压再无遮掩。几乎附近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堪称恐怖的威压,在象牙塔中被庇护着长大、从未上过战场的几名顿时吓得扭头就跑。
带着阳光气息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苍白的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言语却变成了一声呜咽。
“黄金瞳。”顾轻寒听到怀里的人低声说,他低下头,正对上对方变得清明的眼神——他不仅吓跑了别的,还唤醒了情欲中的。他的低声问:“顾家的人?”
呵,。
未成年接受不了成年的结!会出人命的!
这个属于他的、苍白又迷人的,在临时标记形成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
这个认知让兴奋起来。他抽出带着透明唾液的指尖,用力地摩擦的唇瓣,直到原本颜色浅淡的薄唇变得嫣红。
操。顾轻寒破天荒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先前的小插曲让二人都恢复了些理智,他想起自己在这附近留过一道暗门,刚摸索着打开就听到这个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他想了一下,带着安抚意味地开口:“放心,我不标记你。”
之前那个也好,现在咬他脖子这位也好,都忘了问他!他还有三个月才成年!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无疑只会起反作用。的呼吸骤然加重,性器猛地整根插入,又猛地抽出,
这是任何一个都有的,对自己本能的占有欲。纵然顾轻寒在军中练出了一副冷静自持的性子,这个时候也难掩暴戾。就在那几个转过转角看到他们的一瞬间,他用宽大风衣将自己的裹在怀里,瞪向来人:“滚。”
临时标记形成了,这是对自己丈夫本能的顺从。接下来,只要插入这个,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他就会彻底属于自己。
早在察觉到空气中的甜香混上了其他气味时,这群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此刻他们面对那个陌生的强大,对上对方染上暗金色的眼瞳,不禁被吓得后退。
纵然有了足够的开拓,当最终插入时,苏洛悠还是叫哑了嗓子。
他的身体在怀里颤抖起来,片刻后失了力气一般软软地任由抱着。顾轻寒低头看去,看到白色的睫毛上沾上了细小的泪珠,态度顺从地张开口,含住了抵在自己唇上的指尖。
苏洛悠刚想说些什么,察觉到不知什么时候从墙上打开了一扇门,正要抱着他进去,连忙开口:“我还有三个月成年!”
顾轻寒“嗯”了一声。
他的依旧陷在情欲的漩涡中,被他抱在怀里,昳丽面容上写满顺从,还因为他停下了动作而抬起头,红眸里蒙着一片水雾,显得乖巧无比。只要想到万一他晚来一步,现在这个就可能会被别的捷足先登、甚至被几个轮奸,他就无法抑制心里暴虐的情绪。
察觉到有其他进入了自己的“领地”时,顾轻寒正在为插入做准备。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苏洛悠想。
就在他插入第三根手指时,他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察觉到体内的巨物抽动起来,呜咽一声,抬手抓住撑在他身边墙壁上的手:“不要、你轻一些太大了”
“闻到味道了,就在这附近操!那个婊子居然还敢打人!”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
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天赋等级高的在这方面也有优势:性器一点一点插入身体的感觉过于明显,肠肉的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他们现在在顾轻寒家车库与楼梯之间的一个小储物间里,狭小空间内充斥着浓郁的信息素气息、低沉的喘息声和沙哑的呻吟,以及细微的水声。
他没想遮掩身份。血脉延续了多年的贵族总有些独有的传承,顾家的特征就是使出全力时眼瞳会转化为金色。
顾轻寒并不喜欢鲜血淋漓的性爱,因此他只能忍着欲望耐心地为他的开拓——虽然他认为他的哭泣的样子会比现在更加诱人,但他希望那是被自己操哭的,而不是疼哭的。
又有几个跟着笑起来。
万一真标记了也——等等,操你妈老子没成年!
顾轻寒伸手掀起这个男扮女装的的裙摆,想要脱掉碍事的内裤,动作却忽然顿住——他在前方摸到了某种湿热粘腻。
三大谎言:我就亲一下,不动你;我就蹭蹭,不进去;放心,我不标记你。
为了尽可能地方便进入,他们用的是后入位。顾轻寒小幅度地抽插以让他的尽快适应,边安抚地轻吻光裸的脊背:“乖放松些,不会疼的。”
是那个与他擦脸而过的,还有他的同伴一个四个人。顾轻寒想。
他射了。
“野一点不挺好?”另一个的声音。那个笑了两声,话语里透着令人作呕的猥亵意味:“那样干起来才爽。我倒想看看,她被我们几个轮的时候还有没有力气打人——怕不是哭都哭不动了。”
他的显然从未承受过性爱。即便后方分泌的水液已经多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甚至在地上留下一小滩水渍,那个穴口也依旧狭小到只能容纳手指,每次他尝试进入都会换来对方委屈的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