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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太后x总guan,这其实是一片清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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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下身段这么说过话了,多少感觉别扭,咬牙切齿的。

    然而话音刚落,不但没将陈内侍的话套出来,商映雪只听见“噗通”一声,人又跪地上去了:“娘娘!”

    唉,想劝个人回宫咋就那么难呢?商映雪看着陈安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模样,她抑郁了。

    07

    “不,怎会是娘娘的问题。”陈安平语无伦次的解释,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商映雪脚边,瞧着哪还有半分平素宫人们形容的“白面阎王”的模样:“是谏官们的折子……是奴害得娘娘被先帝、被朝臣们误会,娘娘是这天下白璧无瑕之人,若因奴才的缘故让娘娘被人非议,奴又怎能回到娘娘身边……”

    就为这?商映雪听罢挑了挑眉,她懂了,她生气了。

    “陈安平你看着本宫实话回答,你想回本宫身边侍候吗?”伸手掰过陈安平的下巴,迫他抬头看着她。

    他动了动嘴唇嗫嚅着:“……嗯,奴……想娘娘的……”

    听罢商映雪便松了手:“啧,蠢到家了。”这句也不知道骂的是谁。

    “唉?”陈安平发出疑惑的声音。

    商映雪原以为陈安平放着十年主仆情分不愿回她身边,怕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让他有了她没看出来的罅隙,可到头来还是因为那个死了都给她添堵的狗皇帝,还有成天领着俸禄不干正事的谏官们?

    说起来陈安平被贬,是狗皇帝弥留之际做的最后一件给商映雪添堵的事。

    帝后不合早不是一两天,往日里商映雪对他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该炼丹炼丹,喜欢哪个美人去找哪个,而她白日里照顾从亲王室过继来的皇储,晚上把该狗皇帝批的奏章都审完,两人两条线,互不往来倒也无事发生。然而狗皇帝病重之后怕死的紧,整个人神神叨叨的砍了好几个侍奉汤药的宫人,商映雪看不下去了,亲自过来想劝劝。顺手帮着让陈安平给人好心喂了两口药,结果那个疯子一睁眼就高喊着皇后主仆二人想害他性命。

    原本就是在说胡话,若是只留将问题留在寝宫里本不会闹太大,然而宫中别有居心的贵妃硬是将事儿闹大到了朝臣那里,陈安平以死鉴她清白。

    他并非只像那些的宫妃那般,寻死觅活向来只是说着玩玩,把人救下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被上吊的白绫勒到没有呼吸了。

    商映雪怕陈安平真的被逼死,才将他放到皇陵来,竟不知在他眼中,自己的名声一直都比他的命还重……

    “陈安平……”商映雪松了手,她看着跪在脚边的人,表情柔和起来:“你为了本宫命都可以不要,本宫又岂会在意那些风言风语。何况,你我之间就算真的有些什么……”她停下了话,望着他瞪大的眼睛苦笑。

    真的有什么,她反倒会更加欢喜。

    “本宫今晚在你这睡下了。”商映雪环视了一圈他简陋的住所,径直走到他的床边,床不算大,被褥倒是软和,陈安平好歹也曾是她身边的红人,没人敢苛待他。

    “娘娘!?”陈安平被娘娘的举动惊得快要跳起来了,可她却自顾自坐到了床上:“上来,被子里冷,替本宫暖着。”

    陈安平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命令,但他倾慕了十年的女人就这么侧头对他笑着,摇曳的烛光将她的侧脸映的朦胧,他从来都是没有办法拒绝她的。

    09

    这不是陈安平第一次做这种事,替娘娘暖床。

    她刚入宫时不适应宫中生活,也没如今这般的心胸与眼界,管理后宫不到一月,便被几个不要脸的妃嫔气的病了,风寒渐重,烧的厉害。

    “进来,被子里冷……”那时候她烧迷糊了,还当自己是同父兄一起家中,一味的撒娇,陈安平被她磨的没法子,便和衣去暖她。

    就那一回,他抱着刚及笄的娘娘,惊觉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竟是如此柔弱的,让他想要保护,于是那日之后,他便一直守在了她身边,守到现在……

    本就是一人的床铺,硬挤了两个人,即便陈安平将身子缩得再紧,两人的距离也是太近,近到娘娘发间那股乳香为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窜。

    商映雪往陈安平身边挪一寸,他便退一寸,她索性伸手抱住眼前的人,整个人贴了上去。绵软的胸就这么压在陈安平身上,一瞬间他便连动都不会动了:“娘娘……”他的声音发软。

    商映雪将手贴在了陈安平的脸颊上,然后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别……”陈安平不知道娘娘想做什么,只是她凑的越近,他的心跳便越快,几乎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然后商映雪亲了他的侧脸,温软的唇瓣轻轻扫过他发烫的皮肤,陈安平浑身都在发颤:“不可以……”然而话还未说完,她便把他的嘴唇封上了。

    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他整个人都是她的。

    09

    一双手在他身上点火。纤细的指尖没什么力度,却一路从前胸抚到小腹,柔软温暖的触感几乎令陈安平坠入迷梦。可即便是在最隐秘的春梦中,陈安平都不敢肖想的景象,娘娘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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