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噗叽地响,平月的花穴已经被几根手指插弄得不断冒水,紧闭的穴口也已经软软打开。平月感觉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痒意又从身体内部扩散,他难耐地催促般长长呜了一声,无力曲撑在床上的手往后挪了挪,屁股还小小地摇晃起来,想往后蹭,屁股上方的圆尾巴也随着荡了一下。
池汛看着身前淫荡的弟弟,记忆中那个又土又呆的形象开始崩裂,两只手就能圈住的腰下面肉感十足的臀部和冒水的女性器官,让池汛彻底失去理智,已经硬的涨痛的阴茎顶上嫩肉包裹的阴道口,手用力抓住半边的屁股,指缝中臀肉溢起。
平月感觉到穴口被硬而烫的东西顶着,稍微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池汛已经挺腰插入,粗大的阴茎吞没进未尝人事的幼嫩处女穴,平月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尾音颤抖带喘,翘立在小腹前的短小肉芽再次喷出精液。
池汛红着眼抓着那绵软的屁股操弄了几十下,黑色阴毛把嫩穴附近的皮肤磨得泛红,坚硬的腹肌把臀部顶出层层肉浪,平月莹白的脊背下瞩目的白色尾巴也随着冲撞频率很快地晃动着。看着身下被顶得急促呜咽叫着的弟弟,他的后颈和肩膀都泛出粉色,池汛突然想看这个弟弟的正脸。
他一只手抓住平月的手臂,把小兔翻到了正面,肉棒还紧紧嵌在软穴里。平月呜了一声,通红的脸展现在池汛眼前,小脸上糊满了泪水,嘴边还有一些唾液,应该和叫声一样也很甜。池汛握住他细瘦的脚踝,把人彻底翻正,又抓起那两条细长的白腿挂在自己肘弯上,继续在温暖的阴道冲撞。
平月躺正后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铺天盖地的顶撞下不适感已经淡去许多,陌生的快感填满了他的身体和大脑。又射了两发后他的视线开始清晰,身前高大男人的模样也变得清楚。池汛大手握着平月的腰部,垂眸看着两人的连接处,高挺的鼻子和凸起的眉骨更加明显,紧抿的唇和皱起的眉倒让他与平日的冷淡显出不同。身体的肌肉随着每次快速的顶弄不断地绷紧,意识回笼的平月心口又剧烈跳动起来,虽然这种时候心率本身就很高了。
最后一下池汛狠狠顶住穴口,阴茎射出滚烫浓浊的精液,平月哭叫出声,腰部微微挺起大腿颤抖着,自己的阴茎却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池汛抽出阴茎,拔出来的一刻浓白精液争前恐后溢出来,弄脏了平月身下一片床单。身下的脸蛋红通的平月眯着眼,胸口不断起伏,许久后才平静下来。接着想到了什么,猛然撑起身体,看到池汛站在床边已经整理好衣服,脸色平常却让他感到紧张。
“请,请不要把我赶走……”平月连忙撑着身体爬到池汛面前,立起身体小心地拉住他的衣角。
“啊?”池汛皱起眉,没听懂。
平月紧张地摸了下自己脑袋上的兔耳朵,它们此时已经精神地立了起来,又摸了下自己屁股上的尾巴。果然长出来了,他想。
“我的妈妈,也有这些……”平月嗫嚅地开口,他觉得母亲的逐渐消失很可能是因为被池汛的父亲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被抓走了。池汛猜出了他的意思,脑子里浮现出一年前平月到家里没多久时在父亲卧室外窥见的情事,被自己父亲躯体挡住的那抹相比娇小很多的身影,头顶似乎也有一双兔耳朵,他当时以为是道具,没想到父亲还挺会玩的。
“请不要赶走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平月扬起脸,还湿润的眼睛水波潋滟,眼角红得活生生是一只兔子。
沉沉嗯了一声,池汛感觉阴茎又要硬了,及时转身离开了房间。平月看着离开的身影,兔耳有些萎靡地弯了一些,他轻轻舔了口刚刚抓过池汛衣服的手指,上面还有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