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泪如雨下,勉力提神儿,呜呜哀求起来:“呼,不要……不要杀我的小丫头,我和她自小一起长
大,情同姐妹……求大王,大王莫要动杀念……大王如今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可,可是能放过奴家了……奴家想回家,想见爹
娘,嘤嘤嘤……”
黑大王忙俯下头去吻美人甜甜的小嘴,宽舌长驱直入,亲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终于放开:“回家啊?那书上头说,女
子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啥的……娘子都嫁给为夫了,寨子不就是咱的家吗?还老想着回娘家作甚?等娘子你去到咱们寨子
里头,做了顶顶贵重的压寨夫人。”
“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咧!到时候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等给老子多生四五个大胖小子,哄
得爷我高兴了,到时候咱们再带着外孙儿外孙女儿,回门去瞧我的老丈母娘,和那位老泰山咧……”
他天赋异禀,那棒儿刚泄,说话间旋即又威武而起,勃然大怒。
大王嫌弃现下姿势略滞,不能尽兴,干脆握住自家美貌娘子的那两条滑嫩嫩白细细的玉腿儿,猛地朝天高高举起。
高大健躯亦使劲往前推去,这就把那雪腿开开的,轻而易举便直压至她香肩两侧,看着那桃苞儿忒是神奇,虽浊白横溢,
狼藉泥泞,但那桃瓣儿仍又复往昔相阖,闭的紧紧的。
浑不像刚刚那般亲密交接之时,被他的那柄粗长大棒儿捅得娇花欲绽红脂乱揉,他这不禁心酥神荡,挺着昂扬巨物,使
出万般气力,再往前重重一捅。
可不是立时大畅,压住这娇软美人儿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芳径里的缤纷褶皱夹缠,这尘柄下下皆能送到花心。
美的是销魂万分、欢畅无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还真的是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似的。
“唔……不要……放开人家……人家的腿儿要断了……唔……奴家,奴家的肚皮好像也要被捅破了……五脏皆麻,怕是就要魂
归离恨天了……唔……救命啊……雪儿……要去了……”绛雪难耐地娇吟着,哼哼唧唧的,只随着身下撞击时断时续,碎不成片。
她只觉两条腿儿被攀扯在胸前,几欲相折,她那两只丰润饱满的嫩乳儿也不住娇晃,软酥酥地漾过来打在她的腿肚儿上。
这厢迷茫间,身下更加被弄得是欲仙欲死,芳魂儿欲飞上了那天宫似的,尤其此时又有春风徐来,花香清芬,吹拂的她只
觉,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黑大王美的要命,只觉美好如醉,可这天下好事皆短暂,尚不到这一炷香的功夫,那头就有人来饶了黑大王的绝美好事。
但听得吵吵嚷嚷的,那先前的小丫头去而复返,还似是又带着五六个人过来了,哽咽声声道:“小姐,小姐就是在这处不
见的……李阿哥,张阿哥,咱们可如何是好?你们抬轿护送小姐游春,现下小姐在这春城山给丢了,我们可怎么回去和老爷夫
人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