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7点,他拖着箱子,摸黑打开了家门,客厅的灯暗着一片朦胧,任严的房门紧闭,家里就像没有人一样,死气沉沉,但按理说今天是周六,任严应该放假才对。
“奇怪。”
叶飞沉嘀咕着,把箱子撂在了客厅,任严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回他的消息,这太反常了。
叶飞沉环视了一圈,走到茶几旁边,平时放橘子皮瓜子壳的烟灰缸里反常的堆满了烟头,显然是任严抽的。他挑了挑眉,把烟灰缸放了回去,直接转身走到任严门口,打开了任严的房门。
任严也没有开灯,借着门口隐约的光线,勉强看见床上有一陀鼓包。
叶飞沉没有开灯,径直走过去掀开了被子。
任严警觉的睁开了眼睛,黑沉沉的眸子在隐隐约约的朦胧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锋利。
“谁?”
任严半坐了起来,头一撇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叶飞沉,吓得心跳都漏跳了几拍,一点瞌睡都被吓跑了,任严赶紧从床上翻下来,低低地喊了一声:“主人。”
叶飞沉没理他,自顾自打开了灯,开关下面的床头柜上放着任严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他拿起了手机,试了试,开不开机。
叶飞沉把手机放了回去,看着傻站在一边的任严,挑了挑眉道:“还站着?几天没见,规矩都忘回去了?”
任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做了蠢事,赶紧跪了下去,低着头,看着叶飞沉的脚。
叶飞沉低下了腰,轻轻握住了任严的下巴,把他的头掰直向上,看着他的脸,问道:“说说吧,怎么了。”
任严昂着头,仍然乖顺的低敛着眉目,答道:“没...没什么。”
看着任严倔强的模样,叶飞沉简直要气笑了,他一只手握住任严的下巴,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任严的脸侧,正好拍在了任严的伤口上,叶飞沉边拍边问道:“我再问一遍,怎么了。”
任严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一双黑亮的眸子顺从的看着叶飞沉,就是不说话。
叶飞沉和任严对峙了片刻,忽然放开了手,轻轻笑了一下,道:“很好,任严,几天不见主人的命令都敢违抗了,真是一回来就送了我一份大礼。”
任严跪在地上,听着叶飞沉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明明声线温柔又可亲,但是却让他抖了几下,越是这样,越代表叶飞沉真的生气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叶飞沉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任严,但是任严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古怪的反常,即便是刚开始调教的时候,任严也没有如此违抗过他。
他轻轻踹了踹任严的小腹,示意他跟着爬出来,但是没想到这微不足道的力道,却让任严疼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叶飞沉侧着眼睛看着跪趴着往外爬的任严,命令道:“跪好,衣服掀起来叼在嘴里。”
任严猛得顿住了脚步,眼神畏缩了一下,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掀起了背心的下摆,把下摆叼在了嘴里。
只见任严小腹上,一大片青紫色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揍出来的,结合脸上和小腹的伤痕,任严又和别人打架了,而且连小腹这么脆弱的地方都伤到了,很可能是被单方面殴打,但是除了他谁又能做到殴打任严,任严还不会还手呢?难道......
叶飞沉呼吸猛得一窒,瞬间被自己荒谬的念头吓到了,就算是借任严10个胆他也不敢再出去找主,叶飞沉心下思索了一下,得想个办法撬开任严的嘴。
叶飞沉往外走去,任严赶紧放下了衣服,心如擂鼓般也跟着往外爬,他知道今天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了,生气的叶飞沉有多可怕,他是领教过的。
任严爬到客厅跪地待命,叶飞沉从房间里拿了根项圈出来,任严顺从的低头让叶飞沉把项圈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后死死勒紧,压得任严呼吸都颇为艰难。
叶飞沉当然不会在意任严有多难受,他给任严戴好项圈,提着牵引绳就把任严往厕所拖去。
他没有心情照顾任严的感受,任严被项圈勒住脖子,半爬半被拖着进了厕所。
“跪好。”叶飞沉指了指马桶前的空地,任严顺从的跪了过去,看着叶飞沉等待下一步命令。
叶飞沉把准备好的工具包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子拿起了沉甸甸在笼子里缩成一坨的小任严,给他开了锁,几乎是瞬间,小任严就膨胀勃起,粗粗的一大根直挺挺的指着马桶,像一把出鞘的剑。
“狗屌。”叶飞沉轻轻甩了一巴掌,粗暴的撸动了一下,道:“自己一只手掐住,敢流出来一滴尿一丝淫液,你就等着死吧。”
任严赶紧分出一只手,死死圈住鸡巴的根部勒紧,看着叶飞沉打开了包,从包里摸出了针筒,甘油,等等灌肠工具,最后甚至摸出了一个肛塞,肛塞的粗度吓得任严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