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野沉沉看他一眼,翻身又要压上来:“因为时间还长。”
还是不了
身后脚步声响起。
戚铭松了口气,“那就好。”
“戴上试试。”
“但是”
徐闻野说:“我觉得现在跟你说这个有些早,但把小汤包送过来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时机了。”
有些人,外表看着风光,像个成熟的成年人,实际背地里幼稚得像个傻子。戚铭觉得,说的就是徐闻野。
徐闻野避开他的袭击,顺手将另一个塞进他手中。
戚铭啪地一声,拔开了笔盖。
他突然灵光一现。
徐闻野说不告诉他,好奇心是有的,但还不至于生气。距离小汤包进家门也不过几天时间,他估摸着徐闻野熬不到那时候就得主动来跟他摊牌。
徐闻野长腿一横,压在他腰上,神神秘秘道:“不告诉你。”
连戚铭都有所准备的夜晚,徐闻野自然不可能是临场发挥。“时间还长”所言非虚,那半个多小时不过是应个急,给彼此都解解馋,才好耐心继续后续节目。
终于从令人窒息的工作中暂时解放出来,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连商量都不用,自然而然地一起进了戚铭家。甫一进门,身后的人就扑了上来,戚铭“咣当”一下带上大门,早有心理准备地开始以身饲狼
戚铭本是仗着徐闻野刚射出来,不能拿他怎样,嘴上撩拨而已,见他气势汹汹,吓得顾不得歇息,一滚身坐到另一边。
“躲什么,”他如临大敌,徐闻野倒是觉得有趣,发誓道:“这回送你的都是正经东西。”
“我确实在考虑几个小家伙的事情。”
戚铭轻轻笑了一下,匆忙取下来收好,问:
他没照镜子,并不知道自己戴上后的模样,但从徐闻野挑眉的反应来看,大概还不错。
戚铭就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那天晚上。
戚铭更加摸不着头脑,校区从不缺笔,好的坏的各种色一应俱全,连油画棒都能翻得出来,他自己钢笔也不少。这些徐闻野都是一清二楚的。
徐闻野侧身将人揽着。
戚铭期期艾艾:“就是感觉。”
“说。”
为了再吃个定心丸,也为了分散一下徐闻野注意力,他躺回徐闻野身边,严肃地说:“问你件事。”
要不回头看看?
“像你去总部开会作报告,其实戴眼镜看起来更好。”
两只礼盒均是黑底金边,丝绒质感,绣着繁复饿暗纹,看样子更像是定做的。一只细长,另一只略方些。
戚铭半信半疑。
这什么歪理邪说?戚铭忍俊不禁,伸手去拧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
“但是”后面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话。
“怎么想起来给我这个?”
徐闻野先压着人后脑勺给了个糖吃,借着说话都湿漉漉的那股劲,说道:“说了你可别生气,你戴眼镜更好看。”
戚铭清了清嗓子,不要命地揶揄他:“怎么短了?”
他就知道。
这场性事原始又热烈,过程中完全没有什么花样,一个只顾着埋头挺腰,一个除了嗯嗯啊啊什么也说不出来。像一场潮水一般,只过了半个多小时,徐闻野便缴了今天头一份粮。
只是因为叹了口气就记到今天,戚铭说不出口。
一支黑金钢笔。
徐闻野看他如同惊弓之鸟,笑着又叹了口气。
惴惴不安又抱着几分期待,戚铭翻过身背对着房门,做出一副自己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戚铭先拿起了那个方些的。拆开来发现,是一副金丝的平光眼镜。
“没有。”徐闻野肯定地说。
怎么还没来?
他要眼镜做什么?
徐闻野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会是那个吧?
戚铭要被他急死了:“到底什么事?”
来了!
戚铭并不近视,除了太阳镜,他只在初中时试过一次同桌的近视眼镜,戴上后天旋地转,当即下决心要保护好视力。
期的基础,招生达标并不算困难,,而今天,徐闻野也正式全部结课了。
有了生日的前车之鉴,当徐闻野说要送他小礼物时,戚铭一听便知这不是什么正经礼物。他经历得少,但见识不算少,徐闻野去取的那几分钟内,他在心里已经把各种情趣玩具猜了个遍,又将体积太大不好藏匿的一一排除。
戚铭将他推远了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格养汤包儿?”
没错,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早上就里里外外洗了干净,连午饭都注意得很。
至于现在,还是多关心一下今晚自身安危吧。
“真的,不骗你。”徐闻野将两只礼盒放在他身后,说,“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