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顶回了原位。
她应该狠狠地咬下去,但却不敢这么做,眼泪顺着两颊落下,怎么会这样?
嘴被撑开,舌头无所适从,她勉强抬眼,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接,心里被一种油
然而生的臣服念头占据:好吧,来吧,就用嘴让他满足,别再伤害我就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着
被顶到最深喉时强烈的干呕感觉
,动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摆动着脑袋,似乎那条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一点。
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
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
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
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
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
手把她带大。
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
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
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
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
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
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
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
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
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
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
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
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
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
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肉棒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
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
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
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
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凋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
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伤,但已
没有了眼泪。
她不怎么会用口,因为丈夫没有给过多少练习的机会,但她不是没有看过那
种影片,脑子里迅速地闪回那些片断。
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低到能看清那两颗蛋蛋,包裹着蛋蛋的
那层薄皮上的毛细血管,她歪着头,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用舌头拨弄。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这让韩懿朵得到了鼓励,把另一颗也卷了进来,用口水
将它们彻底打湿,然后又吐了出来,伸出舌头,舌苔贴着肉棒的根部,从下往上
舔。
几个来回之后,韩懿朵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表情很奇特,眯着眼,很
严肃,也很享受。
韩懿朵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偷偷伸手一摸,裤子已经潮了,一个衣着完
整的家庭主妇,跪在地上,给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口交,这淫靡的景象,让她春
心荡漾。
他会强奸我的,一定会的,恐惧在韩懿朵内心盘旋不去,不,我不要他强奸
我,勐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