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兴致被鲜血刺激得更为高涨,再加上有第三人在身边观看他肏男孩,一时间胖子如一头发疯发情的野猪,喘着粗气,简直要把男孩的菊洞捅烂!
整整一晚,兄弟二人轮番上阵,将恶臭的鸡巴一次次捅进玄綦国唯一继承人的屁眼里,将那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践踏凌辱得体无完肤。
那厢二号呆若木鸡,这边胖子早就爽得灵魂出窍。
想罢,胖子颇为遗憾地用拇指使劲在男孩微凉的下唇上蹂躏了一番才收手。
只是这娘们皮子硬,撬开嘴要耗时力,不巧自己现在鸡巴胀痛难忍,急需释放,这美味的小嘴儿,便只能改日再尝了。
接收到胖子言语上带有嘲讽的调侃,二号没由得一阵恼怒,他刚想反驳,只觉胯下一阵肿胀难忍,一瞧才发现,原来他两腿间的阳物不知何时早就翘得老高了。
后来兄弟二人便换了法子,冒险将那些盛膳食的名贵器皿摔成碎片,塞进男孩的后庭,把男孩的后庭割
乜承被撞得快要散架,他眼神和手脚一样冰冷,嘴里从到到尾没发出一点声音,任由胖子变换着姿势挨肏。
是是走后门吗?屁眼?
胖子轻而易举地将男孩翻了个面,大掌在男孩有形有状的屁股上连拍几掌。
但效果甚微。
一开始,两兄弟极为喜欢用被他们强抢去的太子的膳食塞进乜承的菊穴,美名其曰喂饭。
肏男人
少见多怪的废物,婊子破处哪有不见血的!你瞧你那怂样,鸡巴还硬得起来不,一会能肏得动吗?
殷红的掌印在清脆的把掌声中缓缓浮现。
胖子插得大汗淋漓,注意到了二号的反常,怪笑一声:放心吧,等你大哥我再肏个几百下,就让你也爽快爽快。
怎么肏?
胖子吐了一把粘腻的口水在自己手上,上面还有些许饭菜的残渣油脂。他转身对着二号大笑,耀武扬威地抖抖自己双腿间悬吊的阳物:看好了老二!老子要肏他了!
啪!啪!啪!
接下来,大哥就要肏太子了
二号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尖方向对着二人的屁股,犹豫地结巴道:大大哥血,有血啊大哥!
乜承被按压住的一只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乜承一声不吭,只是无人知晓,他的口腔里早已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一丝丝暗红从他紧抿的唇缝里悄然外溢。
二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动也不敢动。
肥胖的男人一下一下地耸动下体,肚子上的赘肉叠得不知道有多少层。
二人,周身的气场变得威压凌厉。
但在这里,没有什么一般人,只有变了鬼的人,或是变了人的鬼。
男孩的菊花里早就被浓稠的精液堵满,混着不断外溢的鲜血,形成黄中带红的粘沫,一堆堆凝固在臀上。
大哥的丑陋的臭烘烘的鸡巴,插进了尊贵的太子的屁眼!
胖子伸出肥厚大舌,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用力掰开乜承屁股上那条缝,一个粉红色的,精致小巧的臀眼便一缩一缩地出现在二人眼前。
胖子来回搓拭着乜承光滑的下巴,目光饥渴地盯着乜承那张线条美丽的嘴唇,他真想尝尝这婊子嘴里的味儿,想必也是色香味俱全。
二号的那一条缝的双眼从未瞪过如此之大,他眼睛眨也没眨,吊着一口气憋红了脸,早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啊肏,真紧,不愧是咱太子的屁眼啊,就是好肏!爽死他娘的了!
二号蓦地夹紧双腿,艰难地动了动喉结。
胖子笑得更痴迷了,油厚的香肠嘴忍不住在乜承的脸上揩油,腥臭的舌头在男孩白净如玉的脸上扫来扫去,还不时发出餍足的赞叹:操,这脸蛋儿真他娘的嫩!老子早该这样做了!
真的插进去了!
若是一般人,面对此时的乜承,一定会心生惧意,退避三舍。
于是乎,男孩原是小小一个菊眼的后庭,在被塞了不知多少东西后,变得富有弹性,能轻而易举地塞进一整个拳头。
自从两兄弟无意间发现无论怎样肏乜承他都不会吭一声后,二人就像是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想方设法地让乜承在他们的奸淫下喘息,怎样的喘息都好。
他的身下鸡巴早就忍不住了,这婊子皮肤比女人的还好,鸡巴蹭在他微微凸起的腹肌上时,那滑腻腻的触感让他险些就射了。
殷红的鲜血从男孩撕裂的屁眼和胖子紫黑的肉棒交接处溢处。
非人的虐待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不再期待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说完,胖子便将手上的粘液抹在乜承后庭上,然后兴奋地喝叱一声,那根丑恶的鸡巴就这么捅进了男孩干净的臀眼里。
胖子射出最后一发,心满意足地抽出瘫软的肉棒,倒在一旁的杂草堆里,看着二号掏出细长干瘪的肉棍,又是胆怯又是激动地向男孩一片狼藉的屁眼撞去,毫无顾忌地放声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