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舌头从口中探出,粗粝的感觉舔舐着宋言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情欲的色彩。
酥麻的痒意从手掌心再传递到手腕处,像养了一条调皮的小狗,任由它在自己怀里撒娇。宋言霆眯起眼,整个瞳孔里倒影都是自己饲养的宠物。
舌头突然男人掐住,男的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沈怀的舌头:“狗嘴张开。”
两根手指探入沈怀的口中,不断变换着手法玩弄着沈怀的口腔。手指在沈怀的口中肆意翻搅,按摩着口腔内壁的敏感之处,像是在逗弄宠物一般。
我本来就是男人的宠物罢了。沈怀心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贪恋男人施于他那一丁点温暖。
他无力睁大双眼,任其摆布。
离开沈怀的口中的时候,沈怀的口水沾满了男人的手指。
“啧,不愧是我养的小狗。”男人的手抚上沈怀的乳房,乳环被反复拉扯,沈怀的口中不断地发出好听的呻吟。
硬得发烫的乳尖被反复揉捏,沈怀的脸红得滴血,身体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再一次滑入猎手设定好的陷阱。
“哈……好……好痛……呜呜……下面……又……又硬……了……噶……”
明明该被讨厌的疼痛,到了这里却化身为欲望的花火。他甚至自己把乳头送进男人的手中,只为获取更多的快感。
“狗狗喜欢这样,不是吗?”
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沈怀欲拒还迎似地扭动了几下,唤醒了男人的暴虐之欲。乳头又被狠狠地蹂躏,身下却快活地滴出透明液体。
“真是条爱发骚的小狗,还没到发情期就发骚。”
他早已习惯男人的下流话,这会儿只觉得更舒爽。甚至重复着男人的话贬低自己,只为了讨好自己的主人。
“哈……唔……我是……爱……发骚的母狗……呜……主人……啊……”
肉棒猛地探入粉嫩的肉穴,透明的肠液即刻溢了出来,沿着股缝低落到地板上,发出淫秽的声音。
快感终于在此刻决堤,连理智都即刻崩断。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使用了,多数时候他的后面都只作为玩具的容器的存在,玩具又怎能比得上有温度的肉棒呢?
“哈……呜……哈……嗯……”肉棒在肉穴内部有规律地研磨,湿淋淋的肠道刺激着肉棒不断的变大,狰狞可怖的阳具最后反复地抽插,给沈怀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哈……好大……好……满……呜……”沈怀眯着双眼,整个人一副媚态,
他彻底沦为了一个只知道挨cao的淫荡母狗,肠道的敏感在侵犯中无限地放大,每一次都狠狠地比之前进去更深,敏感点被被操得红肿,肠肉已由最初的粉嫩专为殷红色。
他已经被cao熟了。
“其实你很喜欢被操吧,被别人羞辱也会兴奋的贱货。”
伴着撞击的啪啪声,宋言霆不断地贬低着身下的宠物,迫使宠物露出更多可怜的表情。
明明神志已经崩盘,却仍然努力用回答着自己下流的问题。宋言霆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并没有对这段关系感到厌烦,大概是因为占有欲和控制欲被宠物完美的满足吧。
主人可以有多只宠物,但是宠物只能有一个主人,这就是对他们关系的最好诠释。
两具身体相互交缠着,这场性交持续了半小时以上,已由愉悦的享受专为痛苦的折磨。沈怀的铃口被严密的监控,想射精的欲望让他不住地哀求,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宠物的态度。
因为痛苦而咬紧的牙关没有溢出一起声响,额前的黑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双眼紧闭,只余粗重的喘息。
“嗯……哼……”沈怀的双手无力地撑在木质办公桌上,原本整齐排列的办公用具现在散落满地,静谧的空间里只余暧昧的交合声。
“怎么?就不行了?”
调笑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寂中的沈怀挣扎了几下,半晌才咬着牙一字一句说:“求……求您……让我……让贱狗……射……啊……”
短短一句话,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撞击再次袭来,前列腺被恶意地研磨,整个肠道已经被cao干得红肿酸麻。
“啊啊啊——”
悲鸣从喉间溢出,随后是反复的哀求。明明已经被快感刺激得神志皆失,沙哑的嗓音却依旧不断恳求着身后的男人:“求……求您……让贱狗……射哈……好……啊……要……被……操……啊……哈……要坏……坏掉……了……”
为了逃避这痛苦的快感,沈怀扭动腰肢配合着宋言霆的侵犯,两人配合默契,你退我进,你进我退。
肥美的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哀求不断消散,最后归于平静。
男人终于将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却久久没有退出去,直到滚烫的液体再次涌动。
男人竟然在将他当成了尿壶,在他的体内尿了出来……